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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迟向身后抵靠着。
欧柏青向身后看了一眼，听上去貌似很关心的语气：“你还好吧？”
一段时间不见，盛意看上去面色憔悴，但是身上多了点肉，原先清瘦的两颊圆润些许，侧脸线条更加流畅自然。
他听见言盛意没大好气的回复：“暂时死不了。”
还会怼人，那确实还好。
欧柏青轻笑，“你很关心洛同学，你喜欢他？”
他本以为盛意不会回答他，然而身后声音淡淡回应：“对。”
到了。
欧柏青走出电梯，这次他带盛意去的地方，是监控室。
他走进门，单手捋了下袖口，示意保镖们出去。
在鱼贯而出的人流下，只有两个人站在原地看着他，一个是洛意洲，一个是张平。
欧柏青问张平：“录像他都看了吗？”
张平颔首。
景迟很快领会，这个“他”，是指洛意洲。
他望向洛意洲，对方也正在看着他。
从他进门起，就一直看着他。
欧柏青注意到他们的对视，并没有打断，而是走到一个角落抽了根烟。
一根烟过后，他朝张平抬手示意了下，“开始吧。”
一直沉默着的洛意洲突然开口：“不行。”
张平的手僵在半空。
欧柏青的神色在黑暗的角落看不太清楚：“给个理由。”
洛意洲的语气听上去，不同于以往的镇定，几乎可以听见慌乱的尾音：“……再等一等。”
“等什么？”欧柏青难得嘲讽，“等李睿告诉他？”
欧柏青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意有所指，“钦意，他早晚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