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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她是谁么？”林清宴试探问道。
江献认真摇头。
想说的话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口，林清宴抿嘴看向窗外准备转移话题，就开始对着倒影模糊的建筑虚伪的夸赞：“挺好看的。”
江献也不会多问，只会坐在车灯暗淡的地方看着林清宴。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眉眼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医院在市中心，江献应该是早就让人挂了号，直接拉着林清宴往专家问诊的办公室去。
这一层楼的人不多，大部分只是安静的坐在办公室外的座椅上。林清宴刚进来就预见到未来精神病院的养老生活。
不过这一层楼的明显很安静，没有结局时原身隔壁病房两个二人转那样喜庆。
江献自从进来后情绪就有点不对劲，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往林清宴那边靠，轻轻拉上后安慰道：“别害怕，我在外面等你。”接着替她开门后便阴郁的等在门口。
林清宴进去后乖巧的坐下，伸手道：“你好。”
医生拿着病历还没有开口就愣住，倒是第一次被这样客气对待，连忙伸手回握：“你好你好。”
节奏被打乱，医生继续把注意力放在病历上。“最近吃药都有按时按量吗。”
林清宴虽然不知道病历是谁写的，但自己这段时间的确是按照剂量时间吃的，因为江献真的是死盯不放。
医生还想开口问些别的，林清宴突然开口说道：“就是我能不能问问江献的病情。”
江家是医院古董，江献常找的医生就是江家的家庭医生跟现在坐诊的这位。
“不好意思，我们不太方便透漏。”医生歉意的拒绝，虽说她是江家少爷带来的病人，但他不该说的一句话不会多说。
林清宴了然的点头，接着又听医生问了几句别的后才被放出去。
几乎是门一打开就看见等在门边的江献。“怎么样。”
“还好，你要进去么。”
江献摇头，“不用，以后你有问题直接来找他就行。”
怕林清宴不清楚，特意补充道：“我跟他交代过。”
“除了我给的东西和药，别人给的不能吃。”江献帮林清宴拎着书包，一字一顿告诫道。
神情严肃，就像第一次见面说不能碰他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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