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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的电话响了。
一串陌生来电。
“喂？你好？”
他正在咕噜咕噜喝豆浆。
皮总指尖在桌子上敲打着，“沈清。”
手机里的声音立即变了，“是你？！”
顾及着食堂中还有学员，沈清压低了声音。
皮总眼里露出一点儿笑意，勾唇，“认出来了？”
沥。
沈清拉长脸，“认错了，挂了。”
皮无金：？？
办公室里的人脸黑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挂他电话。
他再次打过去，沈清不接。
皮总脸色冷峻，发信息，“有正事，接！”
沈清：“……”
麻蛋。
他看来眼周围不自觉看过来的学员，站起来，走到食堂角落，深吸口气，“喂？你好？刚刚信号不好自动断了，请问你是？”
皮总高冷的问，“现在信号好了？”
沈清自动忽略，声音仍旧柔和，“请问您有什么正事儿？”
皮总呵了一声。
“成片剪出来了，有意见没？”
沈清，“没有。挺好的。”
办公室的男人皱了皱眉，淡漠补充，“我不介意出镜。”
沈清手一抖揪掉了一片叶子。
！！
他这话怎么能听着那么不对劲？！
沈清拒绝三连，“不用，用不到，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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