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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春意,在这寂室中悄然蔓延。
与此同时,中院,夏禾哭红着眼跑回房后,便开始收拾自己的行装,好在她带来的东西不多,不消片刻便收拾妥当。
因今日之事羞于启齿,夏禾也不想再见这任宅中人,便留下一封书信后,孤身离开了任宅。
看门的小厮见夏禾独自离开,便将此事告诉了沈氏。
沈明芳大惊失色,连忙派人去追。
任夏晓得知后,一时不敢将自己自作主张向夏禾出谋献策的事告诉沈氏,只独身去了后院,却见后院一片宁静,并未听到任何不同寻常之事,只得满心疑惑的回到前院,对于夏禾的不告而别,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寒风呼号,天寒地冻。
玉暖生香的西厢主屋内,如野兽一般不知疲倦的任秋寒终于偃旗息鼓,却又被释放之后的药劲迷得沉沉睡了过去。
舒敏挣扎着酸软不堪的身子坐起身,看着自己纤腰处白皙如玉一般的肌肤上掐出的手印,脖颈之间的一片狼藉,吸着冷气缓缓套上了绸质里衣、中衣、绣着牡丹花纹的浅蓝缎袄后,坐在软垫上无奈地看向了躺在一旁睡得正沉的任秋寒。
任秋寒的身上此刻盖着深蓝色夹袄外衫,呼吸沉缓,睡得正沉。
舒敏没想到,一介书生任秋寒竟是这般的表里不一,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他颀长的身躯,遒劲的力道,都远远不像一位纤弱书生,险些让舒敏承受不住。
最重要的是,她还记得任秋寒失去意识前最后说的话。
他嗓音暗哑,却又铿锵有力,他沉声道,“等我——”
舒敏秋水盈盈的曈眸落在了睡得正沉的任秋寒的脸上,缓缓游弋着,将他笔挺如刃的鼻峰,轮廓分明的五官,清隽秀挺的眉眼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他色泽红润的薄唇上。
视线停留一瞬,舒敏终是长长叹息一声,“任秋寒,我们有缘再见罢——”
话落,舒敏挣扎着起身,缓缓挪动着酸软的身子进了里间,抱着一床薄被盖在任秋寒身上,随后打开门闩,抬脚出了西厢主屋。
临走前,她顺手关上房门,掩去了一室狼藉。
回到东厢后,前脚甫一入门,临芝与碧玺便迎了上来,满脸关切道,“二姑娘,你这是去哪儿了?我们久不见你人影,便将这事儿告诉了柳夫人,柳夫人这会儿正去前院寻你呢。”
舒敏看了一眼临芝与碧玺,努力让自己看不出破绽,低声道,“我方才送东西去了。姑姑、碧玺,收拾东西,咱们即刻回京——”
碧玺与临芝满心疑惑,一时不知舒敏怎会突然改变主意。
不过见舒敏面色如常,临芝也不敢多问,她本就希望舒敏能尽快回府,不过现在天色不早了,临芝迟疑道,“二姑娘,这个时候启程,只怕回京已是入夜了。”
“无妨,山中已无积雪,咱们走慢一些,半夜回府都无妨。”
见舒敏主意已定,临芝当机立断,“是,姑娘稍等片刻,我这就让护卫去准备,咱们的行装早已收拾妥当,随时可启程。”
说罢,临芝便步履匆匆地出了东厢,往前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