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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野:“还没习惯吗?一专案组就是这一茬。”
邢泉:“老婆孩子也不给看一眼,人干事儿呢?”
林长野:“哦,我没有老婆孩子。”
邢泉:“……”
邢泉:“那你对象呢,看不见她,你不想?”
林长野神地想了一会儿,才说:“也不差这天了。”
“什?”
“已经很久没看见她了。”
上一次见面,还是一个多月前,他站在医院走廊里,隔着那扇小小的窗看她与崔明皓相拥。
那一次,临走前她把打火机送给他。
说什了来着?
——“拿着吧,以后不许随便跟人借火。”
她样子狼狈,靠在病床上,慢慢地『摸』这只东西,小小的金属玩在她莹白的手反『射』白炽灯的冷光,格外惹眼。
林长野站在床前看着她,说:“就你一个。”
“什?”
他想说,这辈子就只跟你借过火,但没能说来。
宣月误会了,反问:“没人送过你打火机?”
然后她笑起来,了悟道:“也是,抽烟有害健康,谁送这玩儿呢?”
她收回手,想把打火机重新揣回,揣到一半被林长野拉住了。他灵巧地取走打火机,捏在掌心。
滚烫的温,冰冷的金属。
“知道了。”他说。
“知道什了?”
“以后不会再跟人借火了。”
这辈子只借过两次火,和一个人。
那是一阵野火,有燎原之力,烧过漫山遍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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