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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
“那宣月呢?”
“应该也回‘『药』’了……”
“应该?”林长野再一次捕捉到这个关键词,眉头一皱,“你第一天汇报工?”
既然一切都在监听,就不应存在“应该”这样模棱两可的词。
宏立城立马道歉:“是我口误——”
“让李敬接电话。”
那头窸窸窣窣一阵,确实换人了,但接电话的却不是李敬。
张建平熟悉的声音响起:“怎了,火气这?”
林长野一愣,“张局?”
“是我。”
“您怎……”
他拨的是座机,接电话的无论如何不该是张建平。
而对此,张建平的解释稀疏平常,只是笑呵呵道:“你不在,我来替你坐镇,稳定一军心啊。”
十分钟的电话,打了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
严格义上来说,张建平算是林长野半个师傅,论事永远姜还是老的辣。他答得滴水不漏,好像一切都顺遂妥当,但林长野还是嗅到了不寻常。
他毫不犹豫拨通另一个电话。
“在哪?”
袁立的声音从灯红酒绿的嘈杂传来:“场子里。”
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喧哗很快消失,吱呀一声,仿佛有人走了『逼』仄的隔间里,把声音关在门外。
“什事了?”林长野直截了当问。
“今天早上,崔明皓发了——”前面半句在林长野的料之,后面半句却令他心都凉了半截,“但是宣月不见了。”
袁立是第一个发现宣月不见的人。
昨天夜里,宣月没有来酒吧,也没有留只言片语。
他知道崔明皓的行动就在这天,所以格外警觉,给宣月发了消息,问她在哪,到早上也没收到回复。
今天他直接拨通了宣月的手机,但从早拨到晚,都是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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