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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了五年之久的一直很照顾自己的哥哥柯以兰,和刚认识不久一直排斥自己的阮翊文,时间在这场衡量里充当了不小的砝码。
天平歪斜了。
阮翊文推开门进来,这种所有人朝他行注目礼的场面他早就习惯了。
十七岁的张弛不懂并不是任何时候都需要他表态,一个过分自我的小孩总觉得自己肩负正义的责任。
而又对自己判断是非的直觉不自信。
“为什么?”张弛问一脸茫然的阮翊文。
看着张弛满脸的质问,阮翊文莫名鼻子发酸,“什么?”
“一点小摩擦而已,为什么要闹这么大?你可以过来跟我说啊。”
阮翊文气急反笑:“是我闹的么?你又算什么我要跟你说。”
柯以兰又戴起耳机来靠着墙闭目养神。
安静是所有目睹全程的证人冷漠的证明,躲闪的目光是对阮翊文委屈的愧怍。
张弛被一句“你又算什么”气到失去理智,一步一步逼近阮翊文,看着阮翊文对着他靠近而发颤的睫毛,没有任何怜惜。
“为什么非要做让他们讨厌的事,为什么总是要我难做。”
张弛把过度自我的性格展示的理直气壮,以为自己可以把阮翊文按照自己的想法设定,然后充当起保护者的角色。
“我被欺负没有你一份功劳吗?我被欺负你有什么难做?”阮翊文声音发颤。
张弛像头发狂的野兽还在靠近阮翊文,在打破安全距离后阮翊文心里一沉,下意识推开张弛,转身撞开门跑了出去。
走廊像是没有尽头一样,阮翊文跑进洗手间躲进隔间,眼泪如泉涌,为什么会这么委屈。
明明被打都没哭,张弛那个傻子几句话,怎么就委屈至此。
阮翊文用袖子不停的擦着止不住的眼泪,小声的一遍遍说给自己听:“不准哭,不准哭…”
耶利哥玫瑰生死未知,不可以被打倒。
休息室里余典还在不停的添油加醋讲着阮翊文的“罪过”,所有人都听得到,又好像听不到。
原禹森看着坐在自己旁边岁月静好的听着薛定谔的音乐,有时听得见有时听不见。
原禹森再也忍不住:“张弛。”
张弛看向他,眼神不为所动,思绪早就飘走了。
原禹森朝外边扬了扬下巴:“你陪我去个洗手间。”
张弛心领神会,起身跟他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