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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沉重的看着里面的人：“你们好，请问李素的办公室在哪里？”
“四楼。”
苏子新迎过来，“阿姨您怎么来了？”
女士叹了口气：“公司让我过来，说余典多次犯错？子新你知道怎么回事儿吗？好像蛮严重的。”
大家还没从封总亲自来接阮翊文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又听说余典犯错严重到被请家长。
很难不把这两件事联想到一起。
“啊？公司怎么说？”
女士手捂着锁骨下面，“李素好严肃，一定要过来家长，余典给我发了消息说对不起，之后就不回我了。”
“我带您上去吧阿姨。”
阮翊文出了电梯沿着地面融化的一地雪水看见了离电梯最近的两辆车。
两辆车的车身还沾着半融化的雪水，明显刚停进来。
在这里上班的工作人员通常会把车停的比较靠边，离电梯近的车位一般都是给来这里拜访临时停靠的客人留的。
阮翊文和封崇闻上了其中一辆，封崇闻看着另一辆奥迪，“今天公司有客人？”
阮翊文回答他：“没听说。”
“那看样子就是余典家长的了。”
阮翊文这才把目光又投到另一辆车上，甚至放低了车窗细看，“居然等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骗我的。”
封崇闻打方向盘倒车：“你云辞哥说了，如果不走正常程序核实，担心别人揣测是你告的，怕你被针对。”
“哦。”阮翊文把脸埋在围巾里，只剩下两只眼睛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正在开车的封崇闻。
“最近怎么样？”封崇闻被看的别扭，只好开口。
“还行。”阮翊文眼睛仍旧在看他。
封崇闻：“…有人欺负你吗？”
“没有。”阮翊文眨了眨眼睛。
“你可以别看我了吗？”封崇闻干脆直接问。
阮翊文听话的把头撇向一边看着窗外。
外面飘着雪花，车子行驶的很慢。街道两旁的门店门前或橱窗里摆有圣诞树。
阮翊文一瞬间恍惚，手指轻扣在车窗玻璃上留下一片雾气的湿润。
阮斯元这两天有工作，尚云辞陪着他出差了，特意叮嘱封崇闻这两天接他，别让他平安夜和圣诞节一个人回家。
事实上他更想一个人回家，一点都不想来封崇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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