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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齐宣面无表情。
“呜……”
饕餮不情不愿地转身，来到了他面前，俯下头颅。
齐宣望着这头两米高的暗红色巨兽，眼眸微眯，声音低沉，“告诉我……”
“你，究竟是谁？”
此言一出，饕餮缓缓抬眸，血红色的眼球看向齐宣。
齐宣和它的视线相撞。
一刹那的对视。
齐宣忽然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奇怪感觉。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
哦。
这是……照镜子的感觉。
他看着饕餮，其实就是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不同的是，镜子外的他需要伪装，需要保持人性的理智。
而镜子里不用。
镜子里的他可以撕掉所有的伪装，尽情释放自己的……
兽性！
“哈。”
齐宣咧嘴一笑，抬起手，轻轻抚摸着饕餮的头颅。
他眼里有一抹狠色闪过，和饕餮撕咬羊身饕餮时血色眼球中的狠厉一般无二。
“原来，你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