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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南宫烟摇了摇头，一展笑颜，“当然不会！”
对她来说，无论齐宣变成何等模样，都是齐宣，是她最亲近的那个存在。
“咕噜噜……”
齐宣一挥袖袍，在身旁凝聚出一面水镜。
他转头看去，看着自己如今这副白发血瞳的形象，颇有些无奈。
白发是为了纪念龙且，随时可以改变。
但这血红色竖瞳就真的没办法，这是他彻底镇压恶念，自己掌控吞噬之力的象征。
如果有一天这血红色竖瞳消失了，那问题才大。
因为那说明他体内的吞噬之力也已经不复存在。
“嗡——”
齐宣看向身旁的一块巨石，右手张开，手心浮现出一颗小黑点，紧接着黑点坍塌，化作一座螺旋状的黑洞，直接将巨石分解、吞噬。
“从今以后，得自己来吞噬了啊。”
齐宣挥挥手，散去黑洞。
“嗯？”
他余光一瞥，看见三生老人脚边的那座九宝玄金塔，忍不住问道：“三生前辈，你把郑兄拿出来作甚？”
三生老人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周围这片笼罩天地的七彩光华一眼。
齐宣顿时会意，紧接着又面露诧异之色，“把他拉出来吧？还让他留在幻境里边做什么？”
“因为他有心结。”三生老人沉声道。
齐宣一愣。
三生老人盘坐在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座九宝玄金塔，眼眸微眯，“生死七重关，老夫怀疑，这第一关的傲慢，好巧不巧地，正好就与郑小子的心结有关。”
“因为截至到现在，郑小子已经在这第一关里轮回了足足上千次，虽然始终都没有道心崩溃，却也没能从中走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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