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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个。”莫祈安说完笑了笑。
许宛转也笑了。
周围传来了后台工作人员和表演人员的吵杂声，两人在一片忙碌中相视而笑。
“会喝酒吗？”莫祈安忽然问。
许宛转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莫祈安笑得很开心，拉起她的手，就往外面走。
“跟我来。”
他把她带到了琴房，然后从琴房的小柜子里，他找出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绅士地给她倒了酒。
“喝一杯？”
许宛转笑着接过酒杯，和他碰了碰，抿下来第一口酒，醇香甜美，就好像今天的氛围。
“下雪了。”她看着窗外，雪花飘落，纷纷扬扬，极尽浪漫。
“圣诞快乐。”莫祈安说完，钟声就响起了。
圣诞了。
“宛转，你想要什么礼物？”莫祈安问。
礼物？
许宛转忽然想起了江戎。
她还在皖州的时候，有一年圣诞，江戎来了，他开车带着她上街，问她想去哪里，想要点什么。
许宛转想了很久很久，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想出来自己想要什么。
江戎就这样带着她在飘雪的街上转了几圈，把整个皖州的街市都转遍了，把车子的汽油都跑完了。
她还是没想到，到后来，她才明白，自己想要的其实只是那一天和江戎在一起。
只要呆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吗？”许宛转笑着问。
“会。”没有丝毫犹豫。
听到这话，许宛转心里忽然闪过一丝一样的情绪。
“我要的东西你有可能给不起呢？”
“竭尽所能。”莫祈安十分笃定。
“让我想想，”她躲开他炙热的目光，回过身来，看到了一旁的乐器，忽然想到了。
“我想到了，”她高兴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