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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我冒昧。”鲧又跪倒在地上拼命磕头道歉。“您息怒，您息怒。”
其实我看山神也没有多生气，有好几次鲧在磕头，她抬头望山上望几眼，确认一下我的安全。
这时候我再回她一个甜甜微笑，气氛一下暧昧轻快起来。
而她眼角染上轻笑，全无原本的冰冷。
只不过鲧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小年轻被他强按在地上不许抬头，一时并没有人发现。
再后来，我对着她做了个好玩的鬼脸，她终于绷不住笑，闪身回到山上，回到我身边，捏住我的脸。
“小草。”她轻笑着说，“你怎么这么调皮呀？”
我，我怎么，怎么会这么调皮呢。
她的手指冰冰的凉凉的，有点软又有点性感的骨感。
哎，哎呀，又脸红了。
“才不调皮。”我懵着脑袋顶嘴，“我们雪莲高兴的时候都这个表情的。”
我瞎说的，雪莲们老在乎面子了，只会在最亲近最喜欢的人面前放飞自我。
我可也是个在乎面子的雪莲。
她只看着我不说话，轻轻哼了声，就像之前面对鲧的道歉那样，但我并没有感觉到害怕。
她的声音里藏着浅浅的笑，昭示着她愉悦的心情。
她嘴唇动了动，我知道她一定要说点嘲笑我的话，与其让其得逞，还不如先发制人，强行转移话题。
“哎呀不说那些别的了。”我豪迈一挥手，反客为主问道，“咱们讲正事昂，刚才那个鲧怎么这么害怕你啊？”
正事就是转移话题，我以为她的回答能正常一点，她平日里可都是清冷女神的。
“好多年前我和——”她改口道，“我路过北海，砍了他半条鱼翅膀解馋。”
她刚才想说的是谁我其实已经猜出来了，但她自己不愿意接受，自欺欺人地改口。
“有些转生可以后天觉醒记忆，鲧觉醒了记忆。”
她看着我，“而你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