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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咻咻咻转向看她。
有喜欢的人了？江启心里五味杂陈，他怎么都没看出来。
“好吧，那不打扰了。”男生一脸失望地离开。
“江启哥，江启哥！”姜瑶看江启走神，喊了他好几遍。
“嗯？”江启刚从迷惘中醒来，情绪低迷。
“我们走吧。”
其他人都不敢说话，屏着呼吸看着他们离开。
回程的路上，气氛陷入沉默，江启思绪烦杂，脑子里把所有可能的人拉出来筛选排除了一番。
“阿瑶，有喜欢的人了？”实在想不出来以后，他才开口问道。
江启的声音很低沉，像阴天的霾，姜瑶不喜欢这些情绪在他身上出现。
“那是拒绝他的最有效方式。”姜瑶认真说道。
“那是有，还是没有？”
“没没有。”姜瑶昧着真心说道，实际上并不敢看他。
江启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再等恐怕就来不及了。
“你没有，但我有。”
江启的话语落地有声，震得姜瑶心里一紧。
“江启哥有喜欢的人了？”姜瑶迟疑问道。
“那”他们那么亲近是不是不太好。
“嗯。”
姜瑶低头诺诺问道：“那她是怎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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