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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好声气地应了，又问了给她留下的饭吃了没，到这个，老人就高兴了，笑得露不见牙的牙床来，似乎腔里还有一股味道，也跟着冒来，像是食物在被消化的味道。
“吃了，吃了，粥好喝，好喝，真好，我孙女儿真能干啊！”
老人像是知道她想要什么，又像是单纯了这些照顾而高兴，那意软糯到一抿就化的粥，就很好了。
少女笑了一下，帮她把屋子收拾好，确定没什么问题，就回到自己的房忙活去了，她没准备在房子投入更多的，名不正言不顺，便是老人真的过世，她也不好拿着写着老人名字的房子过户到自己名下，缺少办手续的基础，不是表面一声奶奶，孙女儿，就能让别人都不要求具血缘证明的，更不要说，户本，两人也不在一起了。
这些事，现在也能办，甚至还能把那不知道潜藏在哪里，不普通人所知的公证处人员找来，现在就让老人签字同意把房子留给她，以后等着拆迁再得一笔。
但，与其让老人生前寒，把所有温情都做成冷冰冰的交易，还不如维持现在这种近乎是照不宣的地步，总还能保留一些虚假的温暖，让人不至于彻底冷了。
类似这样的馅饼，怎么说呢，吃起来还是很考验良负载的。
少女虽不觉得自己亏，却也不觉得这种事儿多来几次就好受，比起这个，总还是“分手快乐”更令人动，这种馅饼，多几个也不嫌多啊！
关门之后，打开两个袋子，里面都是干干净净的衣裳，就是凌乱了些，不仅有男士的，还有女士的，看服装，应该都是俊男美女的类型，也难怪如此潇洒，说扔就扔。
地铺了一层旧报纸，衣服一件件放在地，叠了叠，品牌服装的好处就是版型好，随便规整一下，就像是能够再次摆货架买卖一样。
叠放的时候，少女还大致检查了一下，没什么污渍，想来那些有钱人，衣服穿脏了就随手扔了，也不至于再保留下来当做分手垃圾。
这样一整理，其实也没多少，主要是男士的西装衬衣比较多，女士的连衣裙也有几条，还有没拆封的男士内裤，一整盒的那种，看着盒子面那个半裸的外国男人，少女面犯难，这可真是想要处理个二手都不容易，现在还没网购呐，她要怎么解释自己拥有这些衣物呢？中生友吗？还是男朋友？
算了，放一边儿。
令人眼花缭乱的衣服收拾完之后，除了几个包，就是连包装盒都在的大头了，黄金手链两条，钻石手链一条，另有羊脂白玉项链、珍珠项链、钻石项链各一条，耳环若干儿，发卡几个。
哦，还有没用完的，应该是某大牌的化妆品，瓶瓶罐罐，幸好没碎。
里面没拆封的东西都被单独放置到一边儿，拆了用过的又是一堆，明明在收拾别人不要的垃圾，少女却感觉到了一种淘宝的快乐，还有些隐秘的窥私欲得到满足的尴尬。
没想借着这些东西窥探方是怎样的人，但这么多的线索摆在面前，简直像是把答案放在眼前一样，脑子不自主就已经做了判断，多少年的理学知识就像是潜藏在水下的鱼，你看不见，可它还在，不定什么时候就浮来吐个泡泡，彰显一下自身的存在感。
等到两个袋子收拾完毕，东西清了一遍，再加那浮光掠影一样看过的车辆信息，少女几乎已经能够得到完整的侧写，咳咳，不是犯罪方面的。
“就不能单纯地捡垃圾吗？”
总算收拾完成，看着被分类好的物品，少女轻叹，聪明的头脑在这方面自发运转，可真是… …
看看还在盒子中的□□等物，少女着包里的零钱喜眉梢，这一稳了之后，另外一就不太着急了，起码学习费和生活费都有了。
“这不劳而获的感觉，真是该死的甜美！”拿起那几万块钱的男士手表看了看时，脸不觉有了笑容，少女说自己还是付了劳动的，真当在那里一午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