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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知错了。
他好死不死的为什么要听沈冰的来这给李彩月念诗？
大中午的，躺在床上多睡会不好吗？
李彩月擦去脸上的血，看了好一会牛茫这旱鸭子在河里表演狗刨，才拿起一根竹竿丢进了河里。
知青死在了村里，必然会彻查，她可不想刚来就惹一身骚。
牛茫抓住竹竿拼了命的扑腾，终于游到了岸边。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谢、谢你我打小就不会游泳，你”
啪！
李彩月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不会游泳你学人耍流氓？”
牛茫捂着脸委屈巴巴。
“我没有”
可李彩月抬手又是一巴掌。
“不会游泳你学人家堵小姑娘？”
牛茫欲哭无泪。
“我不是”
可李彩月压根不给他辩驳的机会。
噼里啪啦，迎头就是一阵密集的耳光。
河岸静谧，耳光声传了老远，连芦苇荡里的野鸭子都被惊飞了不少。
好一会儿，牛茫才捂着肿胀如猪头的脸，抽抽搭搭的求饶。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谁来告诉他，向来温顺可欺的小绵羊怎么眨眼就变成了暴力揍人的大灰狼？
李彩月揉揉发麻的手，旋即往他面前一伸。
牛茫像是被欺负过的小媳妇。
“干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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