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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难受?”他从后面半环抱着,托着她的后颈慢慢转过头来。
“哪里都难受……”柔嘉轻轻呢喃了一句,被他强行揽过去靠在他肩上脖子硌的有些疼,叫她忍不住想推开。
可是她一想挣扎,反倒被抱的紧。
“让朕。”皇帝似是好心,说着便要扯开她松垮的衣领。
他的手一搭过来,柔嘉警觉的立马轻轻挣了开,背过了身子不让他碰。
“还挺有骨气。”皇帝低笑了一声,想起她昨晚也是这副模样,东躲西藏的不许他过去,可一张床能有多大的地方,即便是子的床,也不过是能容纳两人安睡而已。她那点反抗只不过是平添了意趣,最后还是被他一把捉了回去,磨的彻底了脾气,任他为所欲为。
这会半梦半醒,她的脾气稍稍见长,当那只手再试图扯开的候,她眉『毛』一翘,动了动手臂有些不耐的想打掉他作『乱』的手。
然而这巴掌落到了他坚硬的手臂上,非但能阻止的了他,反倒拍的自己手心通红,微麻又刺痛,疼地她皱着眉乎要清醒过来。
眼见着她眼睛鼻子委屈地挤在了一起,皇帝低下头,安抚地吻了吻,她才又慢慢舒平了眉目。
真是好哄。
皇帝无声地笑了笑,抱的她紧。
两人静静地依偎着,呼吸缓缓交织在一起,原本只是想抱着她休息一会,可是温香软玉的一满怀,他忽然有些控制不住,不知不觉又将她的衣服部推了上去。
被这么一搅扰,柔嘉『迷』『迷』糊糊的醒了,一睁眼见那近在咫尺的极为英气的脸,她惊讶地想要推开他,可是她的呼声还脱出口,便径直被他堵了回去,满脸震惊的眼睁睁着他又沉下了腰……
候已经是卯初了,陛下为人极为自律,一年四不论风刀霜剑,行事极为严整,甚至称得上严苛。
按理,平这点他早该用了早膳,至少也该洗漱完毕了。可如今那里的帘子现在却是一丝一毫要拉开的意思,两人似乎是在睡回笼觉。
光越来越亮,御膳房送来的膳食已经热了两回了,等了半晌,张德胜终还是忍不住要去催一催。
只是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里面不知何起又响起了动静,他老脸一红,到嘴边的话还是敢开口立马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幸好大约是多年的克制起了作用,皇帝脑海中仍是绷着一根弦,当辰初的钟声敲响的候,他似乎突然清醒了过来,翻身而下叫了水。
洗漱一番后,他穿着一身白『色』描金锦衣,外面罩着束口箭袖,整人神清气爽,威仪不减,仿佛方才的荒唐只是一『迷』了眼罢了。
沉『吟』了片刻,他沉声对守夜的宫吩咐道:“等她醒了,便叫她离开。若是巳还未醒,便直接叫醒。”
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冽,就好像把里面的人折腾了一夜的人不是他一样。
巳,那是他一贯议事完毕的刻。
宫们知晓这大约是不想下朝回来再见到公主的意思,连忙应了声。
张德胜听到他的决定这才终舒了口气。
今早的情『迷』大约只是年轻人的血气方刚吧,等日子久了新鲜劲过了大约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索求无度了,毕竟他们这位陛下刻以先帝为前车之鉴,是断不会重蹈覆辙的,张德胜站着他身侧,暗暗地希冀着。
皇帝亦是这样想的,因此直到临走出了门,仍是冷着一张脸朝那帐子再过一眼。
日光一点点的移动,照在极殿门口的日晷上,晷针也转了小半圈。
眼着就要到巳了,那帐子里却还是毫无动静,两贴身侍奉的宫你我,我你,最后还是不敢违抗皇帝命令,迫不得已只得走近准备去叫醒公主。
然而帘子一掀开,那本该睡着的人却不知何已经醒了,目光直直地着顶上的帐子,不知在想什么,一见她们,连忙背过了身去。
“奴婢该死。”
两人慌忙行礼,隐约似乎到了公主眼睫上挂着一滴泪,疑心她是在哭。
说起来也是,陛下就这么不待见她吗,连让她多待一刻都不许,一想到这里,她们对这位公主不免多了分情。
柔嘉背过身,埋在枕头上平复了好一会,才闷闷地叫她们起来:“不怪你们。”
都是皇兄的命令罢了,他那会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柔嘉心里不禁有些闷闷的痛,皇兄就那么厌恶她吗?
晚抱着她翻云覆雨,可白日里却视她为洪水猛兽一般,连多她一眼都不愿。
她大约只是供他夜发泄的玩罢了,见不得光,自然也不配在这种事之外和他有什么交集。
再一想起他昨晚的粗暴和强硬,柔嘉只觉得身心俱疲,片刻也不想在这里再待下去。
她忍回了眼泪,支着手臂撑着腰慢慢坐起。
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被他早上这么一折腾是已经遮不住什么。那两侍奉她的宫着她青紫的膝盖和斑斑的痕迹眼睛是不知该往哪里放,眼神里半是震惊,半是情。
柔嘉亦是有些窘迫,最后强忍着不适,接过了衣服自己换上。
终穿上了衣服,她才觉得自己的体面找回了一些,微微喘了口气。
可等她主动出去,张德胜又命人端了一碗『药』进来。
黑乎乎的一碗『药』汁,不必入口,光是闻到酸苦的味道便可以想见有多么难以下咽。
“这是陛下吩咐的避子汤,请公主务必饮尽。”一有些严厉的大嬷嬷将汤碗直接递到了她眼前。
柔嘉被折腾了这么久,腹内空空,连早饭都用,这会一面对这么一大碗『药』汁,光是闻着味道胃里便忍不住有些抽痛。
她想先用一些粥点暖一暖胃,便暂伸手去接,试图跟她开口。
可是不等她说话,大嬷嬷眼中划过一丝了然,抢先开了口,语气有些冷硬:“这『药』凉了『药』效就减弱了,公主还是快些喝吧!”
大嬷嬷这副模样是觉得她别有所图?
柔嘉被她这么打量着,不禁有些难堪,她又何尝想怀上他的孩子呢?她大概是下最不想跟他扯上关系的人。
当眼神对上嬷嬷那严防死守、步步紧盯的目光,柔嘉心底一冷,实在受不住这样的打量,到底还是什么都说,捧着那『药』碗一饮而尽,也不顾喉的恶心和双腿的酸软,满心屈辱的赶在巳之前从这极殿里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