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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顾炎义正言辞：“免得有天你们知道是谁，说我独断专行，损害公司利益。”
宋权轻轻翻了个白眼，要秀就秀，何必说这些废话。
林肃的这个软件确实不错，顾氏的技术研发部很快加入制作，不得不承认人多力量大，很多设计方面的弊端暴露出来，反而让林肃更有劲头地去完善它，为了方便讨论，林肃偶尔也会来公司，每次都给研发部的人带一堆好吃的，他长得好看又性子平和，起初有几个扎刺的，很快就被林肃年纪轻轻却编程一流的水平折服。
而一个人例外，叫段商，比林肃大三岁，平时大家讨论设计，他都是坐在角落不吭声，发任务就完成，没任务就干别的，林肃带来的东西也不吃，不恶语相向，但也绝对不给好脸色。
“你说段商怎么回事啊？那是老总夫人，他倒好，每天板着脸，活像人家欠他钱。”
“你没听说吗？段商本来提了个企划案，经理那边都点头了，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就先做了老总夫人的，段商心里能平衡吗？”
“不平衡能怎么办？这种事还要分先来后到吗？老总夫人的软件设计的确比他的好啊，你没看咱们部门的小姑娘多喜欢，天天扯着老总夫人的袖子让他画的再萌一些。”
“别说了，段商那人就那样，心眼小。”
两人说着渐行渐远，拐角处，顾炎听得一清二楚。
宋权在一旁小心翼翼：“那个段商，不如调离研发部吧？”
“调什么？”顾炎沉声：“没听他们说吗？还是小肃比较厉害，既如此我们何必做那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调了反而落人口舌，我又不是没有容人的气量，若真是个人才，我就大大方方留在顾氏，终归是为我所用，还有，你评估一下段商的策划案，然后让人给我暗中盯牢了。”
“您是担心……”
“别伤害到小肃，否则我跟研发部没完。”顾炎冷声。
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