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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当局者迷。
小令依旧是那个被耍的人。
“你说，要怎样的条件才能够同意合作？”
小令这一刻是真的心急了。
“合作还得看看诚意。”
慕轻语再次抬眼看着面前的女子，眼神之中充满着悲悯。
小令在这一刻，彻底的沦陷，甚至任人摆布。
“自然是有诚意的，我知道顾轻烟所有的秘密，我也知道，她们母女之间一直在做的打算。”
小令为了能够活命，也只能够透露所有的秘密。
“那就说说看。”
“看看你所谓的诚意，是否真的有诚意？”
慕轻语顿时来了兴趣。
小令眼神一亮，也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刘月芳根本不是什么东西，他收留了十几个像我这样的姑娘。”
“我们名义上是他的养女，实际上，却被他当做交易，送给各个老板。”
“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打探各种各样有利的消息，只要能够获得消息，就能够获得自由。”
慕轻语得知这样的消息，有点震惊。
刘月芳做事情的确是有点诡异，而且总会感觉消息特别的灵通。
有的时候，也觉得他应该是暗地里布置了暗探。
可偏偏无法探查，最终也是不了了之。
现在听到小令这么一说，当时有几分明白。
“你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被掌控，可能也很享受过程吧。”
慕轻语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了解我，说起来我们也没有见过几次面吧。”
小令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竟然一点都不吃惊，反而欣然的承认了。
“你倒是大方。”
慕轻语微微一笑。
“你可以继续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轻语曾经住在那个家之中，虽然是不起眼的人物。
但对家中的人物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小令这样的姑娘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刘月芳自己的打算，怎么可能告诉自己的丈夫，所以我们一直秘密的，被存放在另外一个房子里面。”
小令苦笑的摇了摇头。
当年他们也因为这件事情痛苦过。
只可惜，现在回忆起来，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悲伤。
“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吗？你们十几个姑娘难道就没有想过反抗？”
“十几个姑娘从小就被洗脑，又怎么会反抗呢？”
小令苦笑的摇了摇头。
从小教育就是告诉他们强取豪夺，也告诉他们身体，可以换来很多的价值。
对他们来说，这种生活才是最正常的。
反抗这种东西，是在意识当中从来都没有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慢慢的淡忘了。
也明白人生之中有许多的不如意，只有听话，才能过得更好。
“没想到，你们的生活，竟然如此悲哀。”
慕轻语是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小令如今的这番模样，应该不是在说谎。
那么，是否可以利用？
慕轻语还无法下定决心。
“对我们来说，好像也没有什么分别，是好也好坏也好，也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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