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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笙欢眉头一黑，神特么的新姿势，神特么的伴侣。她只是在照顾一个奇葩的醉酒的女人而已。
好在距离停车场的路，并不远。一小会之后，便走到了。
肖清涵有些小撒娇道：“我喝醉了，不能开车哟。”
“知道，我又没打算让你开车。”顾笙欢无奈道。
“那你是打算载我么？”
顾笙欢抬了抬眼皮，“不然呢？”
顾笙欢掏出钥匙，手往按钮上一放，打开车门。考虑到后座空间宽，位置大，可以躺着好好休息一番，于是扶肖清涵坐后座。
肖清涵皱眉：“不坐后面，我要坐副驾驶位置。”
顾笙欢：“后面可以躺着休息啊。”
肖清涵：“没事，我喝醉后一般不会想睡觉。”
顾笙欢愣了下，道：“那好，坐副驾驶位置。”
汽车开动，绝尘而去，卷起一股热浪。
肖清涵靠在副驾驶座位上，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夹在食指和中指间。
“啪啦”一声，打火机响了，火苗在轻轻跳跃，烟瞬间点着。车内烟雾缭绕，肖清涵的轮廓在烟雾中渐渐变得有些模糊。
顾笙欢侧眸看了她一眼，“怎么又喝酒又抽烟的？”
肖清涵吐了圈烟雾，缓缓问道：“笙欢，你很讨厌抽烟么？”
顾笙欢忽然想起，她曾经也抽过烟，而且抽得很凶，有时一天三四根。
十八岁刚读大学，和班上几个文艺男女一起畅谈天南地北。有的人说要当最有名的编剧，有的人说要成为奥黛丽赫本一样的明星，有的人说要拍出断背山那样经典的同志影片。
总之每个人的梦想不一样，但是全部和舞台有关。
那时候一堆人站在天台上，在烟雾和酒杯中畅聊梦想。后来顾笙欢身体出了点毛病，就很少摸烟酒了。
“也不是讨厌。”顾笙欢静静道，“我读书那会也抽，后来觉得要爱惜身体，就戒了。”
肖清涵掐灭了烟，掸掸烟灰，车内的烟雾很快消散，目光落在顾笙欢的侧脸上。
“其实，有时候寂寞无聊时，抽烟能让心情畅快。我遇到过很多挫折困难，那会没人倾诉，全靠抽烟喝酒解闷。”肖清涵声音不再像之前那般甜糯感性，忽然多了几分沉重和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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