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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您请进。
老石笑眯眯的进来了,四爷就把人往书房请,这分明就是有工作要谈。
楚大姐指了指茶叶柜子,问桐桐,“什么茶?”
“红茶,一点点就行。淡一些。”
好!
茶泡好了,林雨桐说楚大姐,“不早了,你早点回吧。”
也行!门口有公交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到家了。
林雨桐把茶给送进去了,石书j的话并没有停下来,“上马这个项目之后,我是否还能在这个位子上,我都说不好。最近,内部的人心有点惶惶了。抱团现象严重,相互之间都闹意见。纪律委那边今儿跟我汇报了四趟,检举信都攒了十斤重了,怎么办?怎么处置?咱们农机厂这老底子,来历都干净。可其他几个厂子呢?从一二三这三个机械厂,到轴承厂,再到钢厂、煤矿、铁矿……一厂的说二厂的谁谁谁中饱私囊,二厂的说三厂的谁谁谁分房不公,三厂又说一厂招待费耗费超标……整个儿一锅粥了……”
林雨桐把茶给倒上,没再听,直接从里面给退出来了。
一口吃下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得消化完,哪有那么容易的。最难的其实是工人,转合同工这一步最难走。四爷以保留管理层为代价,叫他们各自去做工作,把事情给处理了。这中间就出现了一个康厂长那样的,但总体是平稳的。
只要工人这一步走到位了,用完的刀就该选择性的扔掉了。一个个都是头头脑脑的,而今谁也不服谁,这才是常态。
闹起来了吗?闹吧!四爷不给添油加醋的挑拨就是厚道了,他等的不就是这个吗?
石书j怕闹的大了,上面以为厂班子工作不力,然后调整班子。若是调整,他这个一把手首当其冲。
四爷就笑,“您喝茶!尝尝这个红茶的味儿如何,不要急嘛。”
怎么能不急呢?那闹的几乎都不顾脸面了。
四爷就说,“集团公司化是必然要走的程序,此次岗位调整之后,近几年怕是动不了了。他们争一争才是常态。这样的消息本可以不急着露出去,等确定了人选之后再说。可是我的老书j呀,人家以功臣自居,您觉得选谁不选谁呢?便是上面定了,他们就服吗?与其到那个时候不停的往上反应,那就不如放在一起撕咬一翻,看看谁能活到最后。”
可这混战之下,幸存者少呀。
四爷的声音就更小了:“这么大的集团,上面也有考量。旧人换新人,必走之路。便是这次任命按照咱们的建议走了,那过不了多久,想来还是会查一次的。那您说,是咱自查呢?还是等到那个时候不得不动?”
石书j不说话了,挠了挠头,点了点四爷:就说呢,他一直稳坐钓鱼台,万事不操心。动不动就下车间,除了研发和生产的事,其他的事只往自己身上推。他这是知道自己快到线了,对谁都留几分香火情,必然难下决断。这个态度其实也间接促成了而今这个乱斗的局面。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然后把整杯都喝了,“味道不错,就是太淡了些。”
晚上了,喝的什么浓茶呀?您不是一直就保持着九点便休息的习惯吗?这点茶不影响您睡眠,回去洗洗睡吧,没事!
然后老石果然走了,走楼梯上去回家了。
今晚上可真是热闹,一过九点,四爷的手机就响了,桐桐隔着电话都能听见那边的说话声,“金厂长,您休息了吗?我在您家楼下,有点事要跟您汇报。”
四爷就指了指门,桐桐把门开了,等着客人。四爷在电话上跟人家说,“你上来吧,我在家。”
来的是个瘦小个子的中年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见到林雨桐忙笑道:“打搅您休息了。”
太客气了!还早,不到休息的时间。
四爷指了指书房,带着客人进去了。
金明明和金锏这才从房间出来,林雨桐带孩子回住卧,先叫金锏进去洗澡,洗出来换上睡衣,回屋睡觉去。然后再换金明明,洗完头发吹干,去赶紧去。
这个时候就觉得原来住大院的好处了。那时候有事都在楼下谈,上面的生活几乎不受影响。现在这个住宿环境,就不大好。用外面的卫生间洗澡的话,就怕客人要用,自家却占用了。
金明明还问:“我爸工作这么忙吗?以前都没觉得。”
以前住那里也没法找上门谈事呀!不要小看在家里谈事这一点,这可以说是文化的一部分了。
看着叫两孩子睡下,就见四爷举着电话从书房出来了。书房里还有一位客人呢,四爷举着电话去了阳台上。电话那边的人,“我知道黄友忠在您家里,可是厂长,黄友忠这人您得防着些,他的屁股下面可没那么干净……”
然后四爷说,“本来是五根手指,各自独立的,如今长在一把手掌上了,那就是一个整体。不要搞对立,要团结。他说你不好,你说他不好,这么信口雌黄,很不合适嘛!”
电话那边都激动了,“我这可不是信口雌黄,证据我有。原来二厂的后勤主任王晓梅就是黄友忠的情妇。王晓梅没结婚,却养着一个十二岁的女儿,那孩子长的跟黄友忠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边正讲电话呢,那边书房的门拉开了,朝外打量,见桐桐也在,就问说,“林作家,卫生间在哪……”
林雨桐朝卫生间指了指,这位磨蹭着去了。那边电话里说的他听见几层咱也不能知道。
这会子是咬出火气了吧?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出翻。
等把黄友忠送走了,林雨桐才看四爷:“这么蠢?”
不蠢我又怎么会想着把人给踹了!一个个的把企业经营成那个样子,里面没有一个无辜的。不趁机都给踢出去,都不算是整合完毕。
于是,第二天四爷就去找马均田,马均田问说,“你的意思呢?把人都给踢出来。这要是踢出来,我就得想想,这些人该怎么安顿……”
四爷就说,“我想请更上一级的纪律部门介入,我们收到的检举信不少,内部检查终归是难以服众……”
一脚踹彻底?马均田嘶的倒吸一口凉气,然后苦笑,“你这么一干,其他企业可得警醒了,我们的工作越发的不好干了。”但是,不得不说,这么做是最利索的处置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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