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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舍不得杀了他，还是在利用石明峰的死亡来警告他。
睁眼看着眼前面容冷峻的男人，艰难的从嗓子里发出声音，“老公，你相信……”
然而，季小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厉云倾厉声打断。
“闭嘴！”
男人的声音很冷，脸色更冷。
季小糖偷看男人阴沉的面容，根本不敢开口。
厉云倾冷声讽刺，“别再叫我老公，季小糖，你不过是一个间谍罢了，你配这么叫我么。”
季小糖艰难的出声，“我没有。”
“我不是间谍。”
“呵，空口白牙的一句话，季小糖，我凭什么相信你？”
厉云倾森冷的目光紧紧盯着季小糖，“季小糖，你也看到了吧，手机上的调查资料，白字黑子写得清清楚楚，你就是一个间谍，与石明峰搭档多年的伙伴，你还要怎么狡辩？”
“你敢说，那些资料照片上的人不是你么。”
面对厉云倾的质问，季小糖哑口无言。
那些资料照片上的人，确实就是他。
季小糖根本无从解释这些照片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被自己忘却的记忆会藏有那么大的祸患。
看着季小糖沉默的样子，厉云倾以为季小糖默认了。
眉眼之间戾气更重，嘴里发出不屑的冷笑。
“呵，季小糖，别以为你临时背叛了你的搭档，转投我的怀抱，我就会相信你。”
“谁又能知道下一次，你是不是又会像这一次这样，为了别的男人而背叛我！”
—想到将来季小糖可能为了别的男人而背叛自己，厉云倾眸里的神色阴郁得骇。
眸底戾气横生，握着黑色枪械的手用力得手背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