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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车尾都看不到。
不过因着叶凉经常强行拉少年去医院，人的精神和状态倒是好了很多。
不再是满身的伤。
虽然依旧在班级里面不经常和人交流，神色却也不似以往那般冰冷的吓人了。
陆景言这些变化陆母和陆家人都不知道。
也没发现。
他平时就比同龄人要更瘦一些，说话也不亲热。
家里对他关心的亲人基本上就没有，而即便是知道了，也只会打他下手更重些。
陆母似乎喜欢看他满身是伤的样子。
“哥哥，你为什么每次考试分数都那么高啊。”
叶凉拿着少年的试卷站在班级门口看来看去觉得很不解。
他和陆景言差了两岁。
他是高一，陆景言是高三。
尽管叶凉也不是什么傻子，考试也算不错，但和少年一比就太不够看了。
见着人白嫩的小脸上唇瓣嘟着，眉心都蹙了道苦恼的痕迹，陆景言嘴角翘起点弧度，伸出手在那柔软的头发上揉了揉。
“多看几次书就可以了。”
“唔……”
显然对这回答不满意，叶凉舔了下嘴角，扑过去就抱住了人胳膊晃了晃，想到什么眉眼弯弯，“那你教我可以吗。”
小脸靠在人的肩头，他歪着脑袋软软央求。
肩膀那块儿被蹭的痒痒的。
连带皮肤都被那呼出的热气扫的一阵发麻。
陆景言喉头滚动了下，探手便将指尖搭在了人腰上，“教什么。”一边说着，低头亲了亲人软软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