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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唇仰着头看过去，叶凉手挠了挠耳朵，有点不好意思。
“……”
陆景言也没说什么，只是盯着人看了一会儿，忽然把书包扯了过来，从里面掏出了袋曲奇饼干和巧克力味儿的牛奶放在桌上。
见人瞪大眼一脸诧异，他垂下眸将包装轻轻撕开，推了过去，“吃一点，嗯？”
就是担心人会困或者无聊才专门在超市里买了一点过来。
蠢蠢欲动。
叶凉虽然知道在图书馆吃东西不好，但舔了下嘴角，还是忍不住捏起来一小口一小口的吞掉了。
见人嘴角沾染了饼干碎渣，陆景言掏出了纸巾凑过去给他擦了擦，勾了勾唇角。
十二月份圣诞节的时候，叶凉犹豫了很久，挑挑拣拣还是送了少年一条针织围脖。
天气这个时候很冷，带着也暖和。
“这样就不冷啦。”
甜甜笑着，叶凉踮起脚凑过去将围脖绕在人脖子上，一圈一圈，厚厚实实的，看起来却毛茸茸的有些好笑。
陆景言垂眸看了半晌却没说话。
“……不……喜欢吗？”
见人咬唇不安看着自己，白瓷的小脸上也染了无措，他扯了扯唇倾身凑过去蹭了蹭那软绵绵的脸蛋。
“第一次有人送我东西。”
叶凉眨了眨眼，闻言抿唇笑得甜甜的抓住了少年的手，“那我以后每一年都给哥哥送啊，一直陪着你。”
每一年。
听到这个词陆景言愣了下，紧随而来的是胸口不断腾升喷涌的情绪，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反手紧紧回握住叶凉的掌心，薄唇微微牵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