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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被他这样打开双腿抬高盯着看有没有事的姿势实在太过不雅。
“我没事，你先放……”黎鸢摇摇头，勉强地笑着，试图要放下那被抬高的腿。
瞥见他泛红的耳朵，萧鸯知道他多半不好意思，也就没有为难他，缓缓将他的腿放回浴缸里，亲亲他的脸，哄着说：“那先不做了……”
期盼了很久肉体缠绵，等到的时候，到嘴的肉却是被自己这样推掉了。
苍天啊，救命。
萧鸯有些想撞墙，在心里暗骂一阵这些破指甲，等会一定把它们都修剪个精光圆润。
如此一来，下次就不会刮疼他了。
不过除去指甲问题不说，萧鸯也觉得这次难以成功，刚刚开扩的时候他就隐约觉得，在没有润滑液的情况下，他很难把自己彻底送进去。
不方便。
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个屁。
沐浴出来后，两人都清爽了许多，也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而黎鸢因为今天状态不好亦或者很多事都没有反应过来，恍恍惚惚的。
觉得他多半因为马上要到母亲忌日的事而情绪有所波动，因此萧鸯也没有吵他，即便是帮忙他舒缓欲望的时候也很温柔。
餐桌上菜挺多，杨妈特意熬了很多肉汤，香气弥漫，光是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萧鸯给他舀了一碗肉汤，再往他碗里夹了几块肉，盯着他说：“我要看着你吃。”
黎鸢盯着那盛满的米饭，再看着那一碗肉汤，抬眸看向他，半晌才说：“可我吃不了那么多。”
“再不吃就一把骨头了，”萧鸯扫了扫他那单薄的身板，又是忍不住想叹息，“多吃点，长肉，抱着舒服，你现在这样，我每次用力一抱我都担心勒断你那细窄的腰。”
黎鸢似乎被他这说法逗得想笑，薄唇的弧度似有若无地扬起，低头喝了口他盛的汤，也夹了块肉含在嘴里嚼。
心情有些复杂，小时候养成的习惯，吃饭时他总喜欢一个人，一般跟母亲在一起用餐就没能好好吃个饭，时时刻刻都得注意，怕惹她不高兴。
其实他向来都不会有太大的奢望，也很容易满足，但却偏偏简单的念想都与现实脱离了轨道。
萧鸯出现在他世界里，是他始料不及的意外，令他深深地无法自拔。
小时候看到其他小孩都能够黏着父母，天真烂漫地撒娇，无忧无虑，那时他就无比羡慕，但他却不敢去奢望自己也那样过着，只是想着母亲若是看到其他朋友时，会不会想起他其实也还小，然后买一颗糖给他也好啊……
但是不管小时候的他心中抱有多么简单容易实现的愿望，母亲从来都没让他实现过，即便是一颗糖简单的愿望。
他不清楚所谓的母爱，也不敢奢望被爱时是怎样的。
只是偶尔午夜梦回时，会梦到那女人拿着刀，摁住他的四肢，往他脖子割，血液飞溅，他无助地哭喊着，可那女人却疯狂地笑着……
“哐当——”
筷子突然从手中掉落，发出刺耳的声响，打断了他的思绪，有些浑浑噩噩地坐着没动，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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