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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鸯正怕他还误会什么，打算一下子把自己能够想到的事情都巴拉巴拉说个明白，免得他自己多想时又会暗自伤神。
于是，打算滔滔不绝地继续解释说：“我说的是真的，你想想我之前有谁对那样过么？从再次遇到你开始，我都有……”
不害臊的骚话到此萧鸯便停顿了，从身后看着黎鸢那泛着不自然红的耳根，稍微反应过来。
于是他悄悄地把黎鸢身子摆正，与他正面对视，双手捧着他的脸，可黎鸢的目光却有些轻飘飘的，四处飘动，偏偏没跟他对视。
萧鸯忍不住笑出声，摸了摸他那有些烫的耳朵，凑过去亲了亲，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说时是那么理所当然，却不知听进黎鸢耳里，想要保持如今这副“淡定”的模样，都足够艰难。
千言万语从心底涌现，与着过往缠绵一起，曾经无数次上窜到喉咙的话语最终都不了了之，即便是如今，他也不知该从众多的话里挑选哪一句最合适。
只能定定地看着萧鸯。
在一起时，也曾想向其他人那样相处，偶尔向对方吐一句：“我喜欢你。”
可每次话语到了嘴边却被咽了回去，怕所谓的“喜欢”太浅，情过深，说出口就像青涩懵懂的少年，等激情过后就淡了的不足挂齿。
可说爱却过重，一旦越过了“喜欢”的界线，就怕这份感情会成为对方的压力。
他拿捏不住分寸，顾虑太多，总是想恰到好处的在维持两人感情时却不会给他压力，可好像也不对劲。
萧鸯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太安，只能捧着他的脸揉揉，轻声说：“你要是觉得委屈亦或者生气，都可以骂我……打我也行，但是你不要再把那些话卡在心头，然后伤心。”
高处的风吹得很疯狂，两人的头发都吹得一团乱，衣衫都在猎猎作响，好像都睁不开眼似的。
黎鸢神色淡淡地与萧鸯对视，他许久的沉默让萧鸯心底怦怦怦地跳，接着便见他眉眼弯了一下，伸手将他拥抱。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有些缓不过神。”黎鸢垫在他肩窝，嗅了嗅那熟悉却也像隔着无数个春秋的香气，亲了亲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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