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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贺乌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叶老太太也不催促，只是耐心等待着。
片刻后，叶贺乌才道：“这个人，我觉得锋芒太露。”
“如果你选择的。是跟他做朋友，还是敌人？”叶老太太面无表情地问道。
叶贺乌不解道：“只有这两种可能吗？”如果可能的话。他既不想跟林飞做朋友，也不想做敌人。
叶老太太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
叶贺乌就明白了，低头说道：“应该是朋友吧。”
老实说。他虽然觉得林飞锋芒太露，却也觉得，这是个自己惹不起的人。
叶老太太沉声道：“不是应该，是必须！”
叶贺乌不解。
“叶家只有你这一个独苗，输不起。”叶老太太解释道。
“老夫人，我明白了！”叶贺乌点头道。
叶老太太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说道：“把他也带走吧。”
“是！”叶贺乌点头，然后搀扶着昏迷的叶秀，走出了别墅。
“擎羽，你怎么看？”等到只剩下两人后，叶老太太突然问道。
白擎羽犹豫了一下。说道：“或许，晚歌小姐的选择是正确的。”
叶老太太沉默，片刻后，才说道：“可我不能把宝押在一人身上，当然，我也清楚。两头押宝的人，最终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只要叶家比李家，活得更长就足够了。”白擎羽笑着说道。
闻言，叶老太太也笑了，“你说得对！”
这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
另一边。
“看样子。你和老太太相谈甚欢。”叶晚歌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林飞点头，“的确，她告诉了我很多。不该告诉外人的东西。”
说着，神色复杂地看了眼叶晚歌。
叶晚歌笑了，“看来，她老人家已经把你当成了孙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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