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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话没问完？
带着疑惑, 慕宇坐进了一辆军用陆地星舰之中。
这星舰的大小虽然比不上飞行星舰，但比常规机甲大上不少，其竟有一个规模不小的休息室。
宗澜依旧坐在靠窗的位置, 慕宇进来也没有吸引他的注意，右手的大拇似是在有意无意抚摸食指上的戒指。
慕宇坐了一会儿，隐约感觉到星舰已经开始行驶, 这才开了口。
“宗少将……？”
宗澜撇过头来，语气很淡, “什么事？”
慕宇：“我听文将军说，您是有话没问完……？”
“……”宗澜稍顿，“异能消除液是你在甜水星黑水区沾上的吧？”
听他问得这么直接，慕宇一愣, 下意识看向驾驶舱。
虽然此处是休息室, 但与驾驶舱仅有一墙之隔。
宗澜：“军用星舰上都是隔音墙, 你我的对话别人听不到。”
慕宇：“确实是在甜水星。”
宗澜：“那你知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染上的？或者遇到了什么人？”
慕宇下意识联想到那黑色干尸, 但他并不知晓对方是何身份, 且现下这人更是魂魄尽散, 修复出完整的神识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可若是不说, 奥雷学院六人也知晓此人的存在，万一说的对不上又会招来麻烦。
思索片刻, 他开口道：“我曾在黑水区某处见过一人，不知道是否和异能消除液有所关联。”
宗澜微微皱眉, “什么样的人？”
慕宇：“很瘦, 很黑, 很强。”
宗澜：“什么异能级别？”
慕宇：“不知。”
宗澜：“长什么样子？”
慕宇：“不知。”
宗澜：“你们是在什么坐标遇到他的？”
慕宇：“不知。”
宗澜：“？”
慕宇：“……”
宗澜：“那你知道什么？”
慕宇：“不是我不想说，是真的不知道。见到黑衣人前我们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古怪漩涡卷入，一旦进入其中所有定位装置都会失效, 石大力他们也知道。”
宗澜：“石大力？”
慕宇：“嗯，在甜水星比赛的时候碰巧遇到他们，同行了一段时间。”
宗澜：“你倒是擅长交际。”
“过奖，”难得听到宗澜夸人，慕宇有些不好意思，“也是石兄性格直爽，值得结交。”
宗澜：“……”
夸起别人来他倒是爽快。
慕宇并未察觉异样，认真分析道：“宗少将，眼下甜水星已经消失，恐怕已经不能作为突破点。您的渠道多，不妨循着我方才的消息找一找那黑色男人的身份，或许能有所发现。”
宗澜已经坐回了窗边，并未接话。
慕宇：“……宗少将？”
宗澜：“知道了。”
“那就成……”见宗澜没有继续交流的意思，慕宇小心地坐了回去。
还以为会问多重要的事，没想到就只有这一个问题？甜水星早已不复存在，就算问了也很难起到什么作用吧？
再次感叹宗澜的心思捉摸不透，慕宇缓缓闭目，凝神吐纳。
他的呼吸渐渐平缓，休息室内的灯光暗了下来。宗澜收回目光，视线停在慕宇的脸上。
……
搭乘第一军区陆地星舰，神剑宗众人很快回到训练场。
慕宇是被一阵大呼小叫声惊醒的，被迫脱离吐纳状态后神情还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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