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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缺一口鲜血吐出。
这个地方不对劲，不然他何至于此？
所有的力量都被这里的一切瓦解分化。
周凝月看着天空，那是望不到头的星辰。
强大的压迫感，让她都有些担忧。
“这里有天地大势，我们刚刚好在逆位，对方会越强，我们会越弱。
可是夏宗主那样的人怎么也会受影响？”周凝月感觉到不解。
这跟她认知的阵法，有些不太一样。
不是阵法？
对，不像阵法。
是纯粹的大势。
这次不管是清水还是秋浅，都感觉看不到希望。
而更多的人，已经绝望。
这哪里是他们可以抵抗的？
甚至都不知道敌人是谁，对方的强大，彻底超出了他们认知。
洛长老托住星辰，感觉双手都在被侵蚀。
要不是有宗主在，他们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可怕攻势。
夏天缺看着星辰，感觉有些无奈。
若是不顾身后所有人，他能很轻松离开这里。
可有些时候，不是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哪怕被这可怕星辰轰炸，他也不会死。
这才是最可怕，最绝望的。
要看着身后所有人死去。
洛长老等人从未感觉如此无力。
阵法也在破碎，挡不住了。
然而就在他们无助而绝望的时候，后方突然传来了洪亮的声音：
“哇，天塌了？”
突然的声音出现，让所有人有些意外。
一时间绝大部分人都回头望了一眼。
这一眼很普通，他们看到剑冢之巅站着一个人。
他站在那里一脸惊讶。
秋浅也看到了。
“果然什么也没有悟出来。”周凝月看着没有任何特效的周序无奈道。
是的，周序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
他就站在剑冢之巅，没有带来任何变化。
此时周序看着高空，他对着高天巨石感觉到惊诧。
至于悟道。
他看完了剑冢所有人的悟道过程，甚至看到了李洛书悟道过程。
难以言明。
剑道纯粹，可登极致。
“可惜啊，我什么都没有悟出来。”
“我观看三千大道，却悟不到分毫。”
他声音传出，让众人感觉奇怪。
为什么对方的声音可以有如此穿透力？
仿佛星辰带来的压迫感都被击碎。
此时所有人都看着周序，不知道为什么每个人的感觉都很奇怪。
周序看着高空声音平静：
“但是我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事？
很多人想开口询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压迫感变了，他们甚至无法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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