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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甚虚刚想拒绝，对上宋倦的眼神，不情不愿地把睡衣扣子解开，光着身子缩在浴缸里，嘟哝道：“死变态。”
宋倦只当做没听见，放水，然后坐在浴缸边上抽烟。
浴室被烟雾熏的和瑶池没什么两样，江甚虚一度以为自己成了仙，他皱起眉，不满道：“要抽出去抽，臭死了。”
宋倦没说什么，把烟头灭了，而后卷起袖子，挤了点沐浴露在水里打出泡沫。
江甚虚嘻了下，“你怎么不放浴盐球？”
宋倦淡淡地说：“上次不是和管家闹脾气了？”
前几日管家上来替江甚虚放水洗澡，自作主张往水里扔了几个浴盐球，险些被他念叨出老年痴呆，一再强调洗澡放沐浴露，要打出泡泡，再放上几只小黄鸭，没想到宋倦居然记得。
想到这，江甚虚立刻坐直，四处看了看，说道：“对了，我那几只特别定制的鸭子呢？”
宋倦冷静道：“烤了。”
江甚虚恼火道：“那是胶鸭，烤了你吃？”
宋倦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起身从架子上取下盒子，递给江甚虚。
江甚虚把小黄鸭倒进水里，指尖挖了点泡泡给每只鸭头点上，看着浮在水面跟地摊上卖十元一顶的老年假发的发量没什么两样的泡泡，埋怨道：“这么小气，你是靠沐浴露发家致富的吗？”
宋倦又往水里挤了些沐浴露，然后动手脱衣服。
江甚虚脑子里的警钟立刻响起，他谨慎地盯着宋倦，陡然提高声量，“你要干什么？”
宋倦脱了个精光，露出结实的胸肌和性感的腰线，长腿迈过浴缸，在江甚虚对面坐了下去，“你要是再嚷嚷，我就不一定要干什么了。”
江甚虚立刻低头玩小黄鸭，头发被雾气熏湿贴在额头上，睫毛上沾了点泡泡，看起来比往常温顺许多。
宋倦的手半搭在浴缸上，目光深深看着江甚虚，片刻后说道：“过来。”
江甚虚手里的鸭子被捏出嘎的一声，他猛地抬头，控诉道：“我不要！”
宋倦除了睡觉不碰他，其它时间一律处在发情期，家里上下都是宋倦的战场，上次他被按在客厅做的时候还把路过的女佣吓晕了，鼻血狂流不止，活活吓出羊癫疯。
宋倦没什么耐心，伸手把江甚虚拽了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懒懒地说：“继续玩吧。”
江甚虚有些惊讶，“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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