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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甚虚回过神，哼了一声，“昨晚是失误，何况我没上你，谁知道你有没有趁我睡着日我？”
宋倦憋了一晚上的火，早已经满溢而出，还被江甚虚怀疑是个禽兽，不悦道：“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难道你没知觉？”
江甚虚的眼珠子在地板上转了一圈，没看见用过的套子，又往后摸了摸屁股，紧致如初，这才放下心来。
江甚虚恼火道：“没有就没有，什么态度！”
宋倦深深吸了口气，脸色和他下面那玩意一样难看。
宋倦凌空指了指江甚虚鼻尖，下床走进浴室，用力一摔门，归于平静。
江甚虚以为自己把人骂狠了，担心宋倦躲进浴室偷偷哭泣，轻手轻脚走到浴室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见宋倦粗重的呼吸声。
操，原来在含泪擦枪！
江甚虚不怀好意一笑，突然敲响门，大声说：“宋老师，你打飞机啊？”
浴室里有几秒钟的停顿，宋倦冷冷道：“滚。”
江甚虚转身扑回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狂笑。
要是宋倦阳痿，以后就只能靠他给性福了。
江甚虚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出神，忽然注意到漂浮在天花板的气球上有个大大的爱心，好像还写着字，他脱了拖鞋，站在床上，抓住绳子把气球拽了下来，气球上写着我爱你的英文。
江甚虚耳根红了，看了眼浴室方向，悄悄把气球放了气，然后把瘪了的气球揣进口袋里，心里有种得偿所愿的小窃喜。
宋倦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江甚虚在床上开心地打滚，有种老母亲终于把岁数大的女儿嫁出去的兴奋劲。宋倦蹙眉道：“你在干什么？”
江甚虚听到声音马上从床上坐起来，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没有，我肚子饿了，听说这样可以缓解饥饿。”宋倦脱了浴袍，一边换上正装，漫不经心地说：“想吃什么？”
江甚虚看了宋倦一眼，“你帯我去？”
宋倦略抬起眉，脸上被“废话”这两个大字占满了。
江甚虚控制住即将崩溃的脸部表情，矜持道：“我想去距离这里一个小时的麦当劳吃晚餐。”
宋倦深呼吸，“我叫外卖。”
“不，”江甚虚说：“我就要去那，你要是不愿意送我，我找范统。”
宋倦眉心跳了跳，竭力忍住把江甚虚剥光来个晨中晚炮的冲动，磨牙道：“我帯你去，可以了吧？”
医院里，电话响了，林越看了眼已经睡成猪的江臣戚，悄悄从他手里抽回手，拿起手机，轻手轻脚出了病房。
林越关上门，转身刚要接起电话，突然有人从身旁撞了他一下，手机摔落在地，林越抬头，只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转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