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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臣戚尽量让自己冷却下来，他盯着林越的脸，俩人四目相对，鼻尖距离不到五公分，彼此呼吸急促，这时江臣戚忽然说：“老婆，你硬了。”
林越闭了闭眼，“你给我滚下去。”
“你看吧，你对我还是有性趣的，”江臣戚得意洋洋，“身体可骗不了人。”
林越嘲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对别人也可以。”
江臣戚哼哼两声，“对你哥也可以？那可是乱伦。”
林越懒得理他，江臣戚又说：“你这样不公平，我只对你硬得起来。”
林越懒懒地说：“你那是萎病，要治。”
江臣戚正经、严肃地反驳，“这是爱。”
林越听到这话，怔怔地看着江臣戚，心底仿佛有艘船像被海浪一掀，撞上礁石，心跳顿时失了节奏。
江臣戚说完自己都愣住了，他甩开脸，耳根红了，低声说：“我我就是爱你。”
江臣戚以前从来都不屑说爱，但经过这次生离死别，这些肉麻的话要说出口似乎也不算难事。
反正总好过人死了，跪在墓碑前，把情话说给一块冰冷的石头听要好多了。
林越脸颊发烫，思来想去觉得说什么都奇怪，便嗯了一声。
江臣戚顿时眼睛发亮。
林越这是默认的意思？
林越被看得不自在，仿佛全身被剥光了似的，他把江臣戚的脸推到一边，主动解释道：“你爱我不代表我爱你。”
江臣戚把头埋在林越颈窝间，像只大型犬蹭了好几下，帯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他沙哑地说：“我爱你就够了。”
以前林越爱他胜过自己，现在换他来爱林越。
江臣戚认真地说：“以后我会对你很好很好，你信我。”
林越心里百感交集，他抬起手，犹豫了几秒，最后下定决心般搂住江臣戚的腰，“你这句话是真心的吗？”
江臣戚抬头看林越，惊喜地睁大眼睛，心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造反般跳出来，他用力点了两下头，抱紧了林越，“绝对是真心的，我以后一定对你好。”
江臣戚抱得太紧，林越皱了皱眉，“疼。”
江臣戚力道不减，声音似乎有些哽咽，“以后不会再让你疼了。”
林越没说话，江臣戚迟疑地说：“老婆，搬回家住好不好？”
林越眼睛有点红，良久，他自虐般抱紧江臣戚，哑声道：“看你表现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