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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呆住了。
在珠宝区那里，明明是系统逼她买买买，她逢场作戏不得已才说把所有商品都包了，说完就当放个屁，直接找个借口走人就行！
肖钰爵不是也给他一个“我懂了”的眼神吗？
他懂个屁啊！
她转头瞪着肖钰爵，见他露出一个歪嘴“邪魅狂狷”的笑容：“喜欢吗？”
喜欢个屁！
为了忍耐，程清狠狠抓了一把自己的白发，把肖钰爵梳理好的整齐发丝抓的有些蓬乱。
这些玩意儿没拆封能退吗？原价退吗？如果不能退，她这是欠了肖钰爵多少钱？还的起吗？！
脑仁嗡嗡地疼——这次不是系统的电击惩罚，就是单纯的脑仁疼。
“砰！”最先忍不住拍桌子的，是程卓：
“程清！你说你病了，行，我信了；你说要把原来的战友叫来，我也帮你叫了。我知道，你很小就被迫离开家，这些年受了很多苦，所以能满足你的地方我都尽量满足。”
“但我们家没能力让你这么造！”
“你就是个退伍军人，我就是个普通公司员工，小稚还有心脏病，爸妈欠下的债还有二十多万——到处都需要钱，我们家哪里有闲钱买这些东西！”
无限流游戏是全世界的最高机密，程卓这样的平民百姓自然不可能知道，程清也不可能告诉他。
他一直以为，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只是个普通的退伍军人。
程清没有反驳。对于自己的哥哥，她还有着三岁以前的记忆。
那时候，他带着她玩，带着她闹。她被迫离开家那一天，程卓哭的比她还凶。
她都记得。
可能，程卓不记得了吧。
耳边是程卓一声声的责骂，恍惚间，黑色的身影挡在自己和程卓之间。
“程先生。”肖钰爵声音低沉，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程卓的声音，不自觉小了下去。
程清上前，试图解释她会想办法把这些东西退掉，但只是动了下念头，脑中的电流惩罚就在蠢蠢欲动，轻微的痛感威胁着她的言行。
“这些东西都是我买给队长的，只是在贵府上暂存一会。如果您觉得碍眼——”
西装笔挺的男子将程清拦在身后，打个响指，门外五个壮汉鱼贯而入，立刻将本就不大的客厅占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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