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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偷白笑了笑,声音嘶哑:“这世上哪有所有事都能用恨怨二字来说清的,我半分也不恨,甚至欢喜极了,这实则都是报应,思渊。”
他蜷缩着身子,贴到魏酃滚烫的皮肤上,只觉得浑身的罪孽苦恨绵长,心中的那团生了数十载的孽火恨不得要将他整个人给烧干。
魏酃察觉他的手在抖,将他拥的更紧:“怀澈。”
“思渊,放手吧,这段到处都是孽债荆棘的缘分,次次都在蒙蔽你的双眼,你是想念塞北的马,塞北的鹰,想念塞北的自由,所以看我觉得像罢了,其实我不是你的那处救赎,一直都不是。”
“你到底何时才会说实话,你明明痛的都瑟缩进了我怀里,为何还是不肯承认?”魏酃掐上他的下巴,逼他同他对视。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你觉得这是依赖?是喜欢?”
魏酃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欢喜尚且未坠散,我偏偏要将它抓住,还有你谢怀澈,我偏偏要与你淌着孽债纠缠,哪怕今后报应于我,叫我不得善终,我心甘情愿。”
谢偷白又欲远他,惹得魏酃不豫。
谢偷白抿紧嘴唇,仰着下巴:“你喜欢这副皮囊,要这一副骷髅,便随意拿去,折腾到死、就算我还你。”
魏酃吻上他的唇堵住他的嘴,撬开他的齿关,将他全部呼吸都给夺去。
他的嘴硬,唇舌极软,经不起半分挑逗撩拨便倒了戈,像是一汪春水揉着花色,像是一抹雪白躺在梨间,像是小楼东风袭人面,秋色了无痕。
爱而不得的火从魏酃心底的那株梨木上燃起,烧着从前脆弱的花瓣生了一团灼人肺腑的烈火,淌过他身上每一寸,叫谢偷白这捧春风吹的汹涌滔天。
他想起他初次听闻到谢偷白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扬言要这个权臣的狗命,直到如今,这位权臣轻而易举便能取他的性命,他不怒反爱,甘之如饴。
“怀澈可恨?”他松开谢偷白的唇,将他拥进怀里抚着他的背。
谢偷白呼吸凌乱,沉声道:“不不恨。”
魏酃逼问:“怀澈,可恨?”
谢偷白闷哼一声,闭紧了眸子始终不应声。
魏酃不罢休地又问:“恨不恨?”
“魏酃,你不怕我恨你!”谢偷白恼怒地看着他。
这还是头一回他直呼他的名字。
“那你恨我,要谢怀澈坦荡地好好活着恨我。”魏酃道。
他先前所作所为,挑衅调侃不过都是骗魏酃的,他是知晓魏酃不会,所以才敢有恃无恐,可眼下这般架势,仿佛他二人接二连三的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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