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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过晋安亦的集邮册里，还真没有经纪人……
看着不断向自己放电的男人，温婉脸红了红，继续道：“贵公司似乎在更换代言人方面……十分勤快？”
果然……就是要问这个。晋安亦看向司湳的眼神带了些幽怨。
佳人所有代言人都是司湳亲自挑选的，或多或少都沾了些“故人”的影子。比如胡曦，她的眼睛跟“故人”很像。
所以为了防止这些“影子”遭受晋安亦荼毒，她们都是按季度代言，每过三个月，司湳就会更换代言人。
哪怕这样所付出的代言费，早已高出市场价，他也在所不惜。
晋安亦解释道：“并不是更换的勤快，而是她们本身签约的就是季度代言。佳人还从没有过年度代言人。”
“原来如此。”温婉站起身：“那看来我们并不适合代言佳人。”
从她进门开始，就没有开过金口的司总，突然出声：“师卿卿可以。”
可以什么？温婉一时没有理解。
“阿湳的意思是，师卿卿小姐可以成为佳人第一位年度代言人。”
司湳：“不。是终身代言。”
终…终身？
饶是跟司湳从小一起长大的晋安亦，也忍不住呛了一口口水：“终身？”
被睨了一眼，他才反应过来：“是的！终身！经过我们股东的一致认定，师卿卿小姐非常适合我们的佳人。”
司湳继续道：“只要她答应代言，任何条件都好说。”
晋安亦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道：“大哥！过了！过了！”
男人不解，晋安亦没办法，道了声：“不好意思！”连忙把司湳拉出会客室。
“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像诱骗小姑娘的怪蜀黍吗？”
怪蜀黍？司湳皱着眉：“那怎么办？”
“你一会儿进去别说话！听我说！”
司湳难得听话地点头同意，晋安亦十分得意地拢拢西装，再次进入会客室。
“久等了。我们司总也是爱才心切。他一向都是这么财大气粗的，当初为了挖一个销售副总，还许诺人家年薪千万呢。”
一句玩笑话，总算是解开了温婉心中异样的情绪：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看上卿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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