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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话题，都在吴天身上。
“张小姐，您和天哥认识应该挺久了吧？”
“算不上久吧，天哥二十五岁蹲牢，五年后出来。因为家里有点变故，我出于合作关系去帮他。后来我们张家和天哥合得来，逐渐熟了。现在天哥的儿子由我负责照顾，他在和之国还好吧？”
“嗯……还好，那边有他的手下，您和天哥这么熟，应该知道山鸡这人吧。”
“知道，山鸡也是个狠人。虽然我和他没怎么说过话，但山鸡和另外十一人都效忠天哥。”
两人聊着聊着，突然就断了话题。
秦泽看了一眼张勇佳，他一个人在那忙上忙下，一时之间也搭不上话，总不能去打扰人家工作吧？
“对了张小姐，您和天哥是什么关系？”
当这个问题说出时，张梦晴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秦泽观察张梦晴脸色变化，大概知道了答案。
“不用说了，我明白了……”秦泽不想让张梦晴尴尬，说出自己的想法。
张梦晴脸有些微红，她也明白秦泽的意思。
时间一晃四个小时过去，已经是下午时间。
“你先在这儿休息，我去接天哥儿子放学。”
张梦晴和秦泽道别，匆忙离开张勇佳的公司。
秦泽只能继续干等。
结果这一等，愣是等到凌晨。
秦泽躺在沙发上睡着，若不是外卖香味，秦泽估计已经睡到天亮。
“醒了？一起吃宵夜吧。”
张勇佳把宵夜放在桌上，整个人满头大汗。
“搞定了？”秦泽问道。
“嗯……”张勇佳面色凝重：“廖尼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