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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牧负手而立，摇了摇头：“我现在要跟警察回去接受审问，哪来的时间帮你治病？”
关盛看向中年警察，不耐烦道：“你们快走快走，我不告他了。你们也看到了，他那是在帮我治病！这边没你们的事。”
几名警察面面相觑，虽说眼下这里用不上他们，但他们也有点好奇，接下来事情会如何发展，并没有转身离去，而是留下来看热闹。
“你这病，我治不了！”杨牧冷冷道。
关盛表情大急：“怎么会治不了？你自己说了，之前打我一巴掌，就让我多了半年寿命。
那我们干脆这样，你再打我十巴掌，啊不，打个100巴掌，这样子，我不就能再多活50年！”
“……”
众人都是无语，不过想了想，从逻辑上来说，好像还真没问题？
杨牧讥笑道：“倒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先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不然的话，休想我给你治病。”
“你想问什么？”
“刚才，你是不是真的在私底下对我妹妹的容貌身材指指点点，还对她抱有龌龊的念头？”
本以为关盛会狡辩，没想到，他神色平淡地承认道：“没错！我承认便是。你妹妹长得那么漂亮，是个男人，都会对她感兴趣。”
杨牧眼底泛起冷意，继续道：“像你这种好色的家伙，又是名导，这些年来，一定潜规则过不少女演员？”
关盛表情变了变，自然清楚这种问题，不能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回答。
杨牧冷笑道：“你大可不回答，至于想要找人治病，别来找我，到医院去找！”
言下之意，便是想让自己帮他治疗的话，需要老实回答问题。
关盛心想，以自己在圈子里的资历和地位，便是回答又如何，顶多给自己带来一些小麻烦，难道还能扳倒自己不成！
在娱乐圈里混的，谁能没一些丑闻。
有的是法子洗白！
更何况，他还是一个身居幕后的导演，那就更不用怕了。
“行，我回答你就是。我估摸着潜规则过百来个，更具体的数量，我记不清了！”关盛沉声答道。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表情各有不同。
或是鄙夷；或是羡慕；或是恼火；或是早就料到大概的数字，没有半点惊讶之情。
杨牧冷冷道，“过来，我现在就帮你治病。”
关盛露出喜色，站到杨牧面前。
啪！
杨牧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他痛叫出声，摔倒在地，旋即立马爬起来，闭着眼睛像是甘愿受刑，甚至催促道：
“现在我又多了半年的寿命。快继续，再来！还有99个巴掌，先说好，一个巴掌都不能少！”
人们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只觉得太荒唐了。
即便是身处梦境中，眼前所发生的这种事情，也会显得非常诡异，完全超出常理。
偏偏这么荒唐的事情，竟是真的发生在现实世界中！
啪！啪！啪——
场面寂静，只有巴掌抽在脸上的声音，和关盛的惨叫声，不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