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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衍看着这样认真的她，脑中再次划过记忆。
红衣少女抱着肚子，委屈地问道：“我好饿，为什么不可以吃那些人？”
他摇摇头：“你答应过我，如果留下来，就要遵守我的规则，如果你破了戒，我就要把你赶出去。”
红衣少女生气地跺脚：“你好烦啊储备粮！从来没有人给我立这么多破规矩！”
他抬眼：“那你想留下吗？”
“想。”少女不情不愿地撇了撇嘴，“可是为什么都是我在遵守你的规矩，你却不要遵守什么规矩，这不公平！”
他忍不住笑起来：“你居然还知道公平两字？”
少女得意地翘起唇角。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遵守规矩呢？”
“你遵守什么了？”
他的目光越过她，看向沧澜山外的九重天。
他是仙尊，自然也有仙尊的规矩。
他掌握着这世间兴衰，三千世界。
不可动情。
不可动欲。
这就是他的规矩。
年年拉扯着沈之衍的袖子：“爸爸，你怎么了？”
沈之衍回过神。
却见姜桃也疑惑地看着他：“你刚刚在想什么？为什么很悲伤的样子？”
沈之衍看着她那张和记忆里红衣少女完全无异的脸。
那种奇怪的情绪又出现了。
只是他记着现在是在直播，于是敛下情绪：“没什么。”
年年道：“爸爸，你抱我~”
沈之衍惊讶地看着他和姜桃，毕竟之前飞飞之后，年年就只要妈妈抱了，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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