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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渡觉得，这是他认识林颂薇以来，她说过的，最好的话。他微侧着头，目光毫不掩饰，深深看着她，浅笑了下：“好。”
下车后，林颂薇看着程渡的车开远，还有些恍惚。
程渡不会以她说的是，她等他回来，是她准备好跟他上-床了的意思吧？她拍了拍发热的脸颊，脚步微浮走进工作室。
中午吃饭的时候，尤欢笑眯眯看林颂薇：“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
林颂薇喝了一口汤，不明所以抬头：“哪里不一？”
“具体说不出来，但我跟你一起工作两年了，感觉到你今天状态不一。”尤欢思索几秒，“你昨晚跟程渡睡一张床了吧？”
她默了默，说：“嗯，早上他偷亲了我一下。”
“啧。”尤欢挑眉，一下子来劲了，“我就说你今天有点不一，整个人有点飘，像女生刚谈恋爱那种状态。”
林颂薇：“……”
她将信将疑，眨了眨眼：“有吗？”
“当然有了，男女之间的亲密永远是关系进一步的诀窍，所以我说你们什么时候上两次床就熟了。”
“……”
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上床。
……
晚上，林颂薇回到就开始收拾东西，收到一半，门铃响了。她从猫眼看到宋语熙站在门外，忙给她开了门。
宋语熙昨天从医院恍恍惚惚离开，好半天才消化掉两人已经领证结婚的事。虽然觉得她哥心太黑，但他跟林颂薇结婚，她还是很高兴的。
宋语熙一进门就笑：“嫂子，我哥叫我有空过来帮你收拾。”
林颂薇：“……谢谢。”
“不客气，你是我嫂子嘛。”宋语熙在这边住了几个月，熟悉得不再熟悉了，她换了拖鞋就往里面走，“以后我们就是一人了，一人就要相亲相爱嘛。”
林颂薇看她这，不客气，便指使她帮忙开几个纸箱。
但是，东西要怎么放她还没好。且今晚晚了，她打算先东西都拿出来，摆在客厅里，再看怎么收纳。
两人就先整理衣服和鞋子，女人的衣服鞋子永远占李的最比例。
宋语熙是个话痨，一边收拾一边唠叨：“我爸知道我哥一声不吭就领证了，还不信，还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说你叫林颂薇，他一下就不说话了……”
林颂薇衣服挂进衣柜，看了她一眼。
宋语熙忙说：“他不是不喜欢你，他愣了一下，说挺好的。”
看子，宋语熙还不知道，当年是程渡追的她？
林颂薇抿嘴笑笑：“那就好。”
宋语熙一连两个晚上都过来帮林颂薇收拾，林颂薇自己的一些证件和要件拿出来，走向书房。
昨晚她给程渡打过电话，他说过里的东西她自己随便安排，放哪里都可以，除了书桌右边最下一层抽屉之外。
她东西放进第二层抽屉里，忍不住看了眼最下层的抽屉，有些好奇里面装了什么。
不『乱』翻别人的东西，是基教养。
林颂薇虽然好奇，但没过要去打开。
放好东西后，林颂薇提着两袋垃圾去负二楼扔掉。上楼时，跟一对情侣一起进了电梯，那对情侣亲亲密密说话，林颂薇按了19层，那女人好奇看了她一眼。
林颂薇有点莫名，电梯开始上升，她才反应过来，对方没按楼层。
就是说，他们住同一楼层。
这时，她捏在手里的电话响了，手机屏幕上闪着“程渡”两个字，是程渡高中的号码，昨晚程渡让她存下的。
这是他私人号码。
身旁的女人瞥见她手机屏幕，笑着问：“你是程律师女朋友？”
林颂薇抿抿唇，笑了笑：“嗯……不是，我们已经结婚了。”
是合法同居。
“咿？”女人震惊不已，“程律师结婚了啊？我们上个月结婚给他送喜糖的时候，他还是单身呢！”
“……嗯，就这几天的事。”林颂薇估计这两人是邻居，跟程渡关系应该还挺熟，不然不会送喜糖。
她手机还在响，再不接就挂了，她跟对方示意自己要先接电话。
电话接通，电梯到了。
女人挽着丈夫的手臂，还有些好奇看着她。林颂薇走出电梯时，还是跟程渡提了一下：“我在电梯里碰到邻居了，他们上个月结婚给你送过喜糖。”
她来是让程渡跟自己介绍一下，对方是不是跟他很熟，或者是朋友关系，她得打个招呼，免得太没礼貌。
程渡轻笑了声：“你跟他们说，之后我们会给他们送喜糖的。”
林颂薇：“……”
她有点说不出口啊！
“一只薇，礼尚往来是基礼貌。”程渡漫不经心提醒她。
三人还杵在电梯门口，那对夫妻到林颂薇提起他们，正亲密挽着手，看着她。林颂薇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说：“程渡说，之后我们会给你们送喜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