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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是我的位面目标？]
【哦，也就是说，如果这只小恶犬不是目标，我的慕白小可爱绝对不会多看他一眼？】
[你这个假设不成立，没有讨论的必要。]
【emmm……耐人寻味呢。】
邮件发送日期是那次高管会议的早晨，附件内容是从邮箱下载下来的，不可能被修改过。
晏城枫把人员评定表快速下拉，找到末尾排在倒数第三位的自己。
评定内容里是非常客观，且措辞积极的正向评价。
并没有周锦嘴里那些负面的用语。
评语后面一栏的优化建议，赫然写着“留用”二字。
【晏城枫黑化值-5，当前黑化值75？他正在看你对他的评价，难道说……】
慕白大概猜出了是谁在晏城枫那里搞鬼，便问：“周锦找过你？”
“你在高管会上说想干掉我了？”晏城枫不答反问。
他已经看到表格，其实他能猜到这个答案，只是他还不愿意把周锦往坏处想。
“你有什么资格被我单独拎出来放在高管会议上说？”慕白特别鄙视的上下打量一遍晏城枫，“就凭你长的好看？”
晏城枫神情微妙的盯着慕白，抿起嘴唇。
他说我长得好看。
类似的意思他以前也表达过，原来不是开玩笑，他真的觉得我好看。
【晏城枫黑化值-5，当前黑化值70。】
“我问你。”晏城枫转过椅子，跟慕白面对面，膝盖抵着膝盖。
慕白往下瞄了一眼，退开点距离。
晏城枫长手一伸，抓着慕白椅子扶手又把他拖到近处，就是要用膝盖碰他膝盖，也不知道哪来的这股执拗劲。
“问什么？！”慕白特别不耐烦。
“你是不是想让我离开慕白工作室？”晏城枫抓起最贵的酒，喝一大口。
慕白也喝了口手上不太贵的酒，“不是你一直闹着想去周锦工作室的吗？我可以满足你。”
“回答我的问题！”晏城枫吼。
慕白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比晏城枫大十倍的音量对着他的脸喊：“我不想！不想！不想！我如果想让你走，你早滚了！还能在我工作室赖到今天？！”
“……”晏城枫眨眨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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