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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选的劳斯莱斯简直天下。
但无所谓，他都不嫌弃了，她还挑什么。
“我来开吧，我给你当司机。”盛柠主动说。
温衍皱眉：“你有驾照吗？”
“有，我大一就拿到驾照了。”盛柠她那个巨大的背包挪到身前，从其中的一个拉链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本本，翻开给他，“你。”
盛柠那会儿刚成为大学生，又有了自己的小金库，做什么都干劲满满。
她做不喜欢拖沓，制定计划后就会立刻去做，所大一的寒假就把驾照给考了。
温衍扫了眼驾照的照片，比起现在的盛柠，的那个还个小姑娘，十八九岁的样子，简单的马尾，一张白皙秀气的脸，面带微笑，一股浓浓的学生稚气。
刚成年的时候还不出个财『迷』，现在脸比那时候更漂亮了，财『迷』气质也更明显了。
“照片该换了。”他收回目光，“差点儿没认出来。”
“马就换了，满六年要换新的。”盛柠说。
温衍嗯了声，反正有证驾驶，既然她想开那就让她开吧。
盛柠平时开车的机会少，前跟着导师外出的时候偶尔会帮导师开车，属路没问题，但车技不算娴熟的普通水平。
她先带温衍去本市最着名的几个景点，一开始还行，开到那种双向八车道的大马路的时候，就有些犯晕了。
“温总。”
温衍在机，没抬，淡淡应：“嗯？”
“前面那个指示牌什么意思来着？”
温衍闻言抬，了眼，皱眉：“你连个指示牌都不认识？”
“我认识。”盛柠说，“但我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温衍：“……”
服了。
他耐着『性』子带她复习交通知识，开出大车道之后，这才对她说：“在前面靠边停车，快点儿。”
盛柠：“还没到方啊。”
“换人，我来开。”温衍说，“我还想多活几年。”
盛柠有些不爽：“不至吧，我觉得我开得挺的。”
温衍皱眉：“连个指示牌都能忘记什么意思，开得再有什么用？”
“那不有你在我旁边吗？”盛柠也皱眉。
温衍怔了下，嘴唇微抿，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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