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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不想帮他，但谁让他是她公司的艺人呢。
荣辱与共。
静默了有一会儿，商执总算同意。
他脸上仍旧挂着“女人，不要对我有什么幻想”的表情。
姜时很想呵呵，她拿起卸妆巾大力地擦拭掉化妆师先前化歪的部分。商执敛眸，怎么感觉她搞得更疼。
但女人俨然一副认真的模样，似乎并不是故意的。
商执隐忍着没开口。
不过苏凉凉这一套如同行云流水的操作属实惊讶到他了，漫不经心地抬头。从这个视角，正好能看见苏凉凉因为吃了加了变态辣的烤冷面还有些红通通的唇。
这让很少吃晚饭的商执有一丝怪异的感觉。
除此之外，商执对苏凉凉只会坐着数钱的看法有了丢丢的改变。
他抿唇，语气还是很淡：“你会化妆？”
苏凉凉想都没想就回答：“会啊，我以前给人打工过。”
商执面无表情，甚至觉得苏凉凉又在扯谎。他低下头，松软的头发略微挡在额前。灯光衬得他有几分迷离，还有几分难以接近。
苏凉凉见他不信，望天回忆了一番：“真的，我做过入殓师。”
商执：“？？”
猛地起身，商执夺过了苏凉凉手里的化妆刷。面露诧异地看着苏凉凉，“我是活人。”
苏凉凉不以为意：“都是化妆，你要介意你收拾收拾去世？”
商执：“……”
在他俩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经纪人徐衫来喊商执了。
察觉到气氛格外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徐衫刚想询问，就看见商执难得被苏凉凉气到。他理了下碎发，快步走出休息室。
分明是懒得再看苏凉凉。
徐衫纠结，不知道要不要上前安慰苏凉凉。结果，苏凉凉丝毫没有伤心的样子。还叫来助理，让再买一份烤冷面。
这回总归是给他的了。
商执停住脚步，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听见身后苏凉凉开口道：“我等着太无聊了，等会儿看直播时吃。”
莫丛点头。
等到商执离开，苏凉凉拿了平板。点进今日的颁奖典礼，直播里的弹幕直接把视野全部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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