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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 48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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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她微惊,“你们现在不上课了吗?”

阿蜜雅说道:“已经停课了,前段日子不是跟您说学监曾说过有大变动吗,本想提前毕业的,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下得延后了。”

“是……你们君王严惩贵族的事吗?”她的声音极低。

“没错,就是这事。”米娅的声音也压得极低,“整个皇廷大震动。”

玛姬低声道:“很多贵族被抄家、没收财产,还有的被流放、坐牢,最惨的是灭族的。”

阿蜜雅的声音更低,“我们公学有一些女学生再不会来上课了,有的已经死了,有的跟着家族去流放,还有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被灌下绝子药丢进妓院了。”

她惊悚,“这么恐怖?!”

“这次君王中毒差点死了,当然会下狠手。”玛姬低低轻轻道。

阿蜜雅的声音像蚊子嘤嗡,“伊芙琳夫人的老伯父被查出是下毒者后,伊芙琳夫人也受到了牵连,被收回了原本送给她的城堡一百间房间,她的弟弟被降为原来的贵族等级,大部分家财充公,这还是君王手下留情,从轻惩罚。”

米娅也低声道:“伊芙琳夫人原本是出自落魄贵族家庭,君王为了她才把她的家族提升了两个等级,把她的同父异母弟弟封为伯爵。”

“这下又打回原形了。”阿蜜雅低低嘻笑。

“她原本就是因为出身低做不了王妃。”玛姬也低语,“阿拨斯可是一个注重等级的王国。”

“可她一向比皇后都风光。”阿蜜雅接道,“皇帝给不了她名份,所以就在其他方面弥补她。”

她听着觉得奇怪,低问:“既然过得这么好,她的老伯父为何还要做出这种事?”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那是因为老伯父是被人利用的。”玛姬低声解释,“老伯父并非真正的凶手,而是被凶手利用来下毒。能接近阿拨斯王的人不多,老伯父是其中之一,听说是个爱拍马屁的家伙,经常往王身边蹿,凶手可能就是看中了这一点。”

米娅忍不住多嘴道:“好像正因为查出老伯父并非真凶,王才对伊芙琳夫人的弟弟家从轻惩罚,但没放过老伯父的家族。老伯父的家族现在全死光了,连先祖的骨头都被挖出来挫骨扬灰,吓人得很。”

她又觉得奇怪,低声问道:“老伯父的家族不就是伊芙琳夫人的家族吗?”

阿蜜雅低低回答:“伊芙琳夫人没有家族,她是私生女,私生女是不被家族承认的。”

几人聊了半天,水果茶和点心塔丝毫未动,此时已近傍晚,餐厅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米娅这时饿了,开始吃点心,玛姬和阿蜜雅也开始喝水果茶,海心也捧起了水果茶。

“说起私生女,”玛姬叹道,“其实我们也是私生女。”

见到海心惊异的神情,米娅解释道:“我和玛姬、阿蜜雅三人都是私生女,您从前见到我们午夜来图书室学习,主要还是因为白天图书室没有我们的位置。”

“是的,”阿蜜雅也说道,“白天的图书室被正统的贵族小姐们都占了,就算没被全占,她们也不愿意和私生女一起温习。”

“只有那种愿意臣服她们的私生女才能和她们坐在一起。”玛姬说道。

海心好奇地问起她们的父亲,米娅说:“我的父亲是个伯爵,我母亲是这个伯爵的远房表妹的私生女,16岁就跟我父亲在一起了,我父亲当时35岁,两人年龄相差很大。我父亲的妻子十年前就病逝了,我母亲还以为有机会成为正妻,但我父亲一直暧昧不清地拖着,直到前两年他新娶了名当户对的贵族小姐,我母亲才对这事死了心。”

阿蜜雅叹道:“我和米娅也差不多,也是父亲的正妻去世,母亲有机会成为正妻,但父亲还是娶了他人。我父亲也是伯爵,后来娶的是另一伯爵家有钱的寡妇,高兴得不得了。”

玛姬说道:“我与她们略为不同。我母亲是正经的男爵小姐,但家族后来落魄,她流落在外,无依无靠,遇见我的子爵父亲时才17岁,我父亲40岁,从此便跟了他。”

几人又唏嘘感叹一番,不知不觉天色渐暗。

海心准备买单,米娅等人却要抢着买单,漂亮女侍应便笑道:“安希伦王的侍从昨天来过了,交待我们主管,凡是海心小姐过来,全记在安希伦王的账上。”

海心呆了一会儿,随即道:“不用了,我有钱,我付。”

米娅等人惊讶地看着她,米娅更是失声道:“从没听说过情人自己付账的,还是王的情……”见海心的脸色微沉,就没敢接着说下去。

女侍应笑着说还是记账好了,海心仍坚持自付。

女侍应最后只得妥协,带海心到了收款台。还好,没有想象中的贵,一共四十金币。海心付了钱后,心里舒畅多了。

她不想那种被包养的感觉太强烈,不想沦落到连喝下午茶都要男人买单的地步。

几人走出餐厅后,步行到了皇族居住区,各自道别后便回家了。

熟睡一夜,天色蒙蒙亮,海心打着哈欠醒来。

身边空荡荡的,床单和枕头都没有压过的印迹,某人看来忙得很,一夜未归。

她懒洋洋地起身,去洗漱间洗脸梳头,换上一件象牙白镶金线长裙,下楼去客厅吃早餐。

刚吃了几口,一袭雪白贵气长衣的安希伦就回来了。他吻了一下她的脸庞,“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你昨晚去哪儿了?”她正在吃面包。

“阿拨斯的例行社交晚宴,”他坐到她身旁,“被灌得有点醉,睡着了。”

她闻了闻他的身上,“酒味还是很重。”

他笑了笑,又站起身,“我去沐浴。”

“好像还有脂粉味和香水味。”她不快地道。

“难免的。”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她懒得理他,继续吃她的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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