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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看报纸吗？”
“先生，要擦鞋吗？”
“先生，要花吗？给女朋友买朵花吧。”
“好，来一束。”
公共租界相当繁华，富人多不过穷人更多，幸好恶性的帮派不多，没有多少盘剥。
因为法律相对完善，缺少供这些帮派生存的土壤，他们捞不到足够的钱养打手，也就没办法欺负老百姓。
相比起来，法租界是帮派的老巢，华界的警察就是最大的帮派。
也难怪大家喜欢往公共租界跑，搞得公共租界的金融和房地产畸形发展，一边是灯火明亮的别墅公馆高档公寓，一边是没水没电的棚屋贫民窟。
商业服务业也都扭曲的可以，整条街的高档商店背后，满大街的夜间服务。
……
中午在点心店吃的，咖啡、茶、各种小点心，中式洋式和式，幸好有咸味的，否则得腻死。
下午看了一场电影，是令人昏昏欲睡的爱情片，压根儿没记住是谁演的，说的是什么。
傍晚去吃了一顿正儿八经的西餐，说实话，那拿架子的生活方式真累。
华灯初上，山崎开车慢行，以免撞到满街乱蹿的人力车，上面都是赶场子去享受夜生活的人。
街头陆续出现了很多夜间服务人员，尤其是天不冷，穿少点也不会冻得发抖，招呼人的声音也悦耳很多。
法律上是禁止了，但有空子钻，而公共租界的警察也是懒得多管，只要不是光明正大的开场子营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好，你到家里，我就回去了。”
山崎送方清沁回她的别墅，然后转身就就走了，任务完成了嘛。
方清沁原本酝酿着一些话，什么今天很高兴，谢谢你送我回家。
甚至还想着是不是亲个脸呢，最后什么都没了。
方清沁憋气，甩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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