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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气不行，”牛仔女一手拍在桌子上，“我想到娄央我就恶心……”
“啪！”舒平凡将手里的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你说什么。”
牛仔女看着她，愣了，“我又没说你。”
“你刚刚说什么？”舒平凡双手握拳，“你再说一遍。”
“你这人搞笑吧，”牛仔女生瞪着她，“我说你了吗？你管什么闲事。”
闲事？娄央的事对于她来说全都是大事。
舒平凡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问你，你刚刚说什么。”
“有病！”女生吃了口馄饨，“我说娄央恶心……我靠，你真是有病！”
舒平凡一把掀了这个折叠桌，桌子上放着三碗馄饨，除了舒平凡那碗吃差不多，其他两碗刚端上，全都倾斜着往牛仔女生方向倒过去。
牛仔女生蹦起来，也没能避开全部，她那一碗几乎都洒在了她外套上。
“靠！”牛仔女甩下手里的筷子冲过来，舒平凡早就在她冲过来时已经抓着手里的包抡过去，牛仔女接住了她的包，舒平凡手一松，挥拳砸在她脸上。
“你才恶心！”舒平凡眼睛充血，“你和你的偶像翁预都恶心，翁预最tm恶心！”
风衣女生和馄饨摊老板上前来拉人，“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老板娘手劲儿大，拉住了舒平凡，“别打架，和气生财。”
风衣女也抱住牛仔衣，牛仔衣手里抓着舒平凡的包，两手一扯，“嘶”一声，包带扯了下来。
“还给我！”舒平凡是风度也无，气度也无，老板娘拉着她没让她挣脱。
牛仔衣将包摔在地上，包里的东西全都洒了出来，
“让开！”舒平凡推开老板娘，蹲到地上捡东西，牛仔衣见状一脚踩上去，险些踩到了舒平凡的手，而她的脚踩在了舒平凡的小灰毛巾上。
舒平凡忍着怒气，“拿开。”
“跟我道歉我就拿开。”牛仔衣居高临下。
“做梦！”舒平凡手一扯，小灰毛巾一分为二，本来只有两个手掌大小的毛巾，这下一扯，只剩下一个手掌般大。
舒平凡站起身，伸手要去给牛仔衣一个巴掌，老板娘拉住她的手。
“别闹了别闹了！”老板娘委屈的不行，“小本生意不容易，你们这么闹下去，我还怎么做生意。”
地上是她毁掉的几个碗和散了一地的馄饨，有好几个人想来吃饭看见这样也都离开了。
“对不起。”舒平凡收拾好自己的包，拿出手机扫码，“多少钱。”
“六块。”老板娘扶起桌子，叹了口气。
“加上这些碎了的碗，一共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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