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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杉杉不解。
“嗯？”
“虽然很高兴，但我还是要事先声明，你的男朋友特别小心眼，你画了我就不能再画别的男人，我会吃醋。”
“我只画你。”
司翎默垂下头，视线与乔杉杉的平直，这个距离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毛孔和微微轻颤的眼睫，他轻声。
“当你的御用男模，我有没有什么福利？”
距离太近了，乔杉杉能感受到司翎默说话时喷洒在自己颊边的热气。
明明只细微的一点，却好似火烧火燎般，将她整张面颊都烤熟了，耳朵里嗡嗡作响，思绪一团乱麻。
全身的血液好像都不听使唤的开启了逆行模式，心跳如擂鼓般一下下撞击着胸腔，好似要冲破这薄薄的一层皮肉跳将出来。
像是受了某种蛊惑，鬼使神差的，乔杉杉点点头，低声回答。
“你想要什么福利？”
司翎默低低沉沉的声音中带着点儿蛊惑般的温柔。
“是不是可以随便提？”
乔杉杉紧抿着唇，视线望进司翎默那双温柔的黑眸里，像落进了一汪看不见底的泉，好似被受到蛊惑。
乔杉杉赧然的垂下眼睫，微微启唇蹦出个细若蚊蝇的“嗯”字。
“我记下来了，以后可不准赖皮。”
听司翎默说以后她总觉得心里暖暖的，同时又泛着一阵阵的甜，然后脑海里不由自主地蹦出无数个甜蜜的镜头。
乔杉杉心里高兴，脸上的笑意就越来越甜。
“我才不会赖皮，你到这儿来找我，工作没关系把？”
“不碍事，他们顶得住。”
司翎默伸出手臂，将乔杉杉揽进自己的胸膛，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亲呢地蹭了蹭，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