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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湛抽空看了她好几次，最后没忍住，再次开口解释，“我今天去查昨天晚上的事情了，之前抓住的那个陪酒女话没说全，还隐瞒了一些，所以我去看看能不能问出别的事情来，当时出去的着急，手机忘带了。”
姜乔哦了一声，声音不大不小，也听不出来里面带着的是什么情绪。
盛湛抿着嘴，觉得自己还应该再解释两句，结果不等他想好要说的话，姜乔又开口了，“谁也想不到会这样，你又不是故意的，知道你忙，没关系。”
她这话不是赌气说的，是她最真实的想法。
只不过她这么一说，盛湛心里又有点憋得慌。
姜乔看事情永远理智清醒，从来不上头，这一点他以前觉得不错，现在只觉得烦躁。
这种事情出来，她算埋怨他两句，跟他急眼，他觉得也说的过去。
可她真的太善解人意了，善解人意到让人想发火。
盛湛随后又想起姜乔对待盛家这些人的态度，几乎始终冷眼旁观。
在他看来盛城十恶不赦，可在姜乔看来，大家不过都是可怜人。
盛湛觉得自己就够理智的，可和姜乔简直没办法比。
他呼出去一口气，不说话了，现在他解释的多，倒是会让自己没脸。
一路到了警局，那边姜成海已经审讯完了，批捕的手续确实是下来的快，现在姜成海就已经被关押起来了。
律师可以见他，但是盛城和盛湛不行。
这两个人也没所谓，各自去找认识的人脉，看看能不能打听一些消息。
姜乔不想跟着去，她只在大厅等着，看看律师什么时候出来，她更担心的是姜成海的状态。
虽然姜成海算是这边常客，可从前犯的那些事儿，最重的量刑也不过就是在里面蹲几个月。
这次事情闹的这么大，他也不知道会被吓成什么样。
一楼大厅有椅子，姜乔坐在上面，没一会就开始走神了。
她以前最恨的时候，也想过一些恶毒的事情，想着如果姜成海死了，她和姜母也就解脱了。
可现在，弄不好姜成海真的就走不出来了，她却没觉得解脱，只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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