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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胆子有点小，他一过去那人就退了两布。
盛湛问他，“是谁找的你，让你打那通电话的。”
男人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指着那个工装男，“是他找的我。”
那男人一被指着，马上就说，“我也是拿钱办事。”
他还是指着之前被关在这里的男人说，“是他花钱雇的我，当时还有个女的，说是让我找个人，他们给我个时间，让那人打电话报警，举报别人。”
说完他转头瞪过去，“你少不承认，就是你，虽然你现在被打的跟个猪头一样，可我还是认得你，当时你身边还有个女的，挺大岁数的。”
盛湛笑了一下，对着工装男招招手，“过来。”
男人眨了眨眼，也还是过去了。
盛湛把手机拿出来翻了翻，然后亮给他看，“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不是这个？”
男人眯着眼睛看了看，可能有点叫不准，“有点像，不过当时那女人戴个墨镜，你等会儿，我仔细瞅瞅。”
他又凑了过来盯着这张照片，看了半天，随后点头，“像，挺像的，一开始是这男的找的我，后来有一次这女的也来了，就见了一面，女的年纪不小了，不过打扮的挺精致的，看着是个有钱人。”
盛湛把手机放下，又抬手摆了摆，让那个打电话举报的人先走，“跟你没关系，你可以走。”
这工装男人马上说，“跟我也没关系啊，我能不能走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当时就是拿钱办事儿的。”
盛湛瞄了他一眼没说话，不过旁边倒是有手下过来，压着这人的肩膀，“你跟我出去吧。”
男人还挺高兴的，以为逃过一劫，屁颠儿屁颠儿的就跟着手下走。
这仓库又剩下盛湛和一个疯女人，还有上次审问的那个男人。
疯女人不叫不嚷，就缩在角落里。
盛湛朝着那男人过去，“我告诉过你，如果不说实话，你是走不出这里的。”
男人这次没有被绑在椅子上，他之前被打个半死，现在走路都费劲，跑也跑不出去，没必要绑着。
他看着盛湛，喘了喘，这次不叫了，也不辩驳什么。
盛湛走到他旁边，男人眼神里是带着惊恐，但是没躲。
盛湛笑了，“我再问你一遍，你跟卢芳宁是什么关系？”
那男人抿着嘴犹豫了一下，“我也是拿钱办事。”
看样子是打算说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