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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依旧是冷着的，捏着姜乔指根的戒指转动两下。
盛城视线跟着盛湛的动作走，落在他们两个牵着的手上。
两人都戴着戒指，还是个情侣款。
盛城把视线转开，“放心吧，我做事儿一向有分寸，这事情闹不起来。”
盛湛看着他，“是啊，你妈也不会允许这事情闹起来把你装进去。”
盛城一顿，抬眼看着盛湛。
盛湛继续说，“你妈知道你把许颜弄得这么惨，没说什么吗？”
他向后靠在沙发背上，翘着腿，“你们母子俩可真会玩儿，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她在背后使坏，你在前面帮她圆场，可怜就可怜了许颜，被你们耍的团团转。”
姜乔有点没听懂，转头看着盛湛。
盛湛表情轻蔑，话是继续对着盛城说的，“你以为把许颜弄得说不出来话，这事情就能瞒得住了？”
他嗤一声，“你也够天真的。”
盛城不说话，表情上看没什么心虚的。
姜乔眨了眨眼，有点明白了过来。
她转头看着盛城，犹豫了一下才说，“是你妈在后背弄的这么多事儿？这个，你一开始应该也不知道吧。”
要不然他不可能把许颜弄得那么惨，盛城这人虽然有些混蛋，但也不是不讲道理不分善恶对错的。
盛湛眉头一皱，视线在姜乔身上，这时候她居然还在维护盛城，而且还是在他面前，这女的是要上天吧。
盛城一愣，也是没想到姜乔会突然说这么一句。
他缓了缓才开口，“我一开始确实不知道。”
姜乔点点头，心平气和的，就好像在说一件很无关紧要的事，“所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盛城倒也实话实说，“把许颜抓住之后，从她嘴里问出来的。”
姜乔马上又问，“你下那么重的手，是怕她把你母亲招出来？”
“也不算。”盛城说，“本来一开始我就想炸了她，后来想着给你解解气，让你当场看一看，其实那天不带你过去，我兴许下手更重，你求了情，我才饶了她。”艾玛，那样还算饶了她，不饶了的话是不是直接弄死她了？
姜乔轻轻捏着盛湛的手，转头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应该是实话。”
盛湛拉着脸，“你就那么相信他。”
姜乔一看盛湛这样就知道他生气了，她赶紧往盛湛跟前凑了凑，靠在他身上，“不是，我这就是对事不对人，真的。”
盛城盯着姜乔，眼神稍微有些复杂。
姜乔对着盛湛讨好的笑一下，“亲爱的，不要被愤怒冲昏头脑，咱们要做一个理智的人。”
盛湛深呼吸了好几下，一抬手捏着她的脸，象征性的扯了扯，“你永远都这么理智。”
他有的时候感情用事也会昏头，可姜乔似乎永远都不会，她永远理智。
卢芳宁跟许颜明显是奔着她来的，若不是储穗阴差阳错替她受了罪，她的下场想都不敢想。他想一想都气的不行，可她似乎已经不生气了，刚刚问盛城那几个问题态度都不痛不痒。
他想不明白姜乔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姜乔哎哎了两声，“别扯别扯，我身上你最喜欢的就是这张脸，你可真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