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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种想法得的不仅仅是周墨一人，接到乔茗襄电话的张珊珊也是这样想的。
和周墨置身事外的感慨不同，张珊珊是气的牙痒痒，如果乔茗襄此刻在她跟前，她都想上去咬她。
“你脑子里灌的都是什么弱智水，多少人熬了几年能拿不到升级合同的机会，老板亲自给你升级你还敢拒绝？你和钱有仇还是和我有仇啊？”
乔茗襄老老实实举着电话听训，都不用开扬声器，一旁的杨柳就能听到经济人怒吼，有些为乔姐的耳膜担忧。
两人一路听着经纪人的训骂，走到底下停车场。
“你先去找车，我去出口等你。”
停车场信号不好，乔茗襄捂着话筒小声对杨柳交代一句，然后拿着手机往出口走。
“张姐您消消气，渴不渴？喝口水再骂。”
杨柳看着乔茗襄拿着手机往外走，无奈的拿出车钥匙去找车。
唉，算了，乔姐自己都淡定的很，自己跟着操什么心。
经纪人这肺活量也是够好的，一路走到停车场门口，电话那头的咆哮声还在继续。
“对对对，您说的都对，是是是，是我猪脑子。”
翻了个白眼低头回复着的乔茗襄没注意看路，不小心撞到别人身上。
“对不起啊，我没看路。”
她摸了摸脑门赶紧抬头道歉，但是被她撞到的人却像是根本没注意到她一样，和她擦身而过，两步跨到出口正中央，拦住了一辆正开出来的黑色商务车。
“古戍寒你给我滚出来！”
乔茗襄歪头看过去，古戍寒，这名字有点儿耳熟，在哪听过来着？
黑车停了下来，司机拉开车门试图和男人沟通，但是男人只死死盯着后车窗的位置，手里还紧紧握着个矿泉水瓶子。
“让姓古的给我滚出来！我女儿为了他跳楼自杀，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在这当缩头乌龟！”
听到这话乔茗襄猛地想起来了，古戍寒啊，这不是那个比她还渣的海王吗？
所以这是受害者家属来找他算账了吧，啧啧啧，这人可真够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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