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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睿飞临时被叫了回来。
他没想到时隔这么久,任越还记得他的存在,而且上次他们分明已经分道扬镳,也不知道任越抽什么风,又把他叫回去。但任越之前帮衬过他很多,加上任越的身份摆在那里,就算给许睿飞--百个胆子,他都不敢拒绝这个无理的要求。一肚子疑惑,许睿飞坐上了来接他的司机的车,回到了任家。
他走进别墅,看见任越西装革履坐在餐桌前吃早餐,面前摆放着笔记本电脑,正在播放今日新闻。许睿飞换上拖鞋,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喊了一声:“任总。”
任越目光始终没从电脑上面移开,淡漠地说:“叫你回来的原因应该不用我强调了吧"许睿飞忍不住询问:“为什么又是我"任越在触控板上滑动的手指一顿,平静的语气里多了一丝危险,“不该问的别问,只要做好你的工作就行了。"许睿飞没骨气地哦了一声,硬着头皮说:‘“那宋先生不介意吗"
任越抬起眼皮看他,那眼神里饱含的冰冷使得许睿飞打了个寒颤,他看了看这空荡荡的屋子,好像意识到什么,不敢再多话。待了挺长一段时间,应付这位脾气阴晴不定的“金|主"还算得心应手,不到半天就重新适应了这种生活
他把行李提上楼,经过一间房间时,发现门没有关紧,他好奇地往里头张望了一下,满室的粉色,看起来像是小女孩的房间。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不悦的声音,“别东张西望。”任越上前关上门,低沉的话里饱含警告,“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准随便进入这个房间。许睿飞连连点头,把行李拿去放好。夜幕很快降临,任越从浴室洗好澡出来,看见许睿飞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一个塑料袋子。任越皱起眉头,许睿飞耳朵爬起一抹红晕,小声说:“润滑油和套子。"色冷了几分,眼神里染,上了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许睿飞观察任越脸色,没什么底气地说:
任越沉默片刻,淡淡道:“放着吧。”
他上床歇息,没一会儿许睿飞也上来了,主动爬到他身上,伸手解开他腰间的带子,压着嗓子说:“任总,做吗”
任越看着趴在身上的许睿飞,突然想起了宋海言,他从来不会这么娴熟地勾引人,只会羞耻地捂住畸形的身体,哭着求着他别看自己。
任越伸手抚上许睿飞光滑的脖子,手指慢慢往上移动,接着一把扯住他的头发,看见许睿''飞露出痛苦的表情。
任越面无表情地说:许睿飞不敢再找罪受,飞快躺回原位,像只冻僵的耗子躺得笔直,心里把任越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他始终摸不清楚任越这个人,以前包|养他,把他当替身的花瓶摆在家里看看就算了,现在大老远把他叫回来,还是和他盖着被子纯聊天。夜渐渐深了,房间里也恢复了宁静。
任越像是梦见了什么,眉头皱得紧紧,他伸手揽住身旁的人,咬牙喃喃道:"宋海言,你不准走怀里的人紧绷到极点,发出一-丝小心紧张的声音:“任总,我是许睿飞。”任越猛地睁开眼,看见许睿飞的那瞬间,他的眼眸变得黯淡,要时又变得锐利起来,带着些许燥意说:“滚出去。”许睿飞有点委屈,明明i,现在把他当狗一-样赶出去的又是任越。这个臭资本家。许睿飞走后,任越睡意全无,他靠在床头,浴袍领子松松垮垮敞开,露出大片结实饱满的胸膛,他从落地架上的西装口袋里摸出一盒烟,黑暗里亮起微弱的火光,很快被浓烈的烟雾遮挡。
任越手指轻颤着夹着烟,狠狠抽了一口,如果此时房间的灯开着,就能看见他眼里遍布密密麻麻的血丝。一根烟在两指间烧到了底,他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拉开床头的抽屉,从柜子里拿出尘封的相框。任越看着照片里宋海言略带害羞的笑脸,拇指隔着玻璃轻轻在上面摩挲,心脏传来-阵阵的钝痛。隔天一早,任越穿戴整齐下楼,在楼梯口就闻到一股香味。
他来到客厅,看见许睿飞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做早饭,手法娴熟老练。
似乎是听到下楼的脚步声,许睿飞头也不回地说:“任总,早餐就快做好了,您等一下。”
任越坐在餐桌上,目光深深地盯着许睿飞的背影,眼神几乎穿透了他,看见某个日思夜想的人,发红的双眼冒出密密麻麻的血丝浮现出几近浓烈的占有欲。许睿飞把早餐放在桌上,见任越直勾勾盯着他,奇怪地摸了摸脸,“任总,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的两张脸幻灭,任越眼里那点温情也骤然熄灭,他收回视线,什么都没说,一言不发地
吃早餐。早餐结束后,任越拿上外套准备出门。走到门口时,他想起什么,回头对许睿飞说:“今晚有个应酬,你陪我去参加。许睿飞点了点头,识趣地充当一个听话的宠物。
任越不再看他,坐车来到公司。财务长已经重新把文件交了上来,就放在办公桌上,人也站在办公室里面候着。任越坐到椅子上,翻看财务长重新交,上来的文件,表情看不出喜怒。半个小时后,在外面吃早餐的王助理看见财务长从办公室里匆匆走了出来,他拿出手机给老婆打电话哭着告状,这个班他实在没办法再干下去了,一份财务报告做了几十遍,全被自家老板打了回来,今晚还要接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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